這一日下午,蕭靖嶽就派了人來告訴凝霜讓酉時去廣元門等他,到時候他帶再去昭寧殿。
凝霜聽了時候就開始沐浴更,打算重新梳妝打扮好去赴約。
等從淨房裡沐浴出來的時候趙映秋正好過來找,見了就問道:“剛剛蕭三公子也派人來找你了嗎?”
“嗯”,凝霜點了點頭,坐到了梳妝鏡前讓萍兒給梳頭。
趙映秋走到後看梳妝,還試圖勸說道:“凝霜,要不還是別去了吧。”
凝霜皺了皺眉:“你若是不想去就別去了。”
趙映秋嘆了一口氣:“既然你堅持,那我還是陪著你吧,你自己過去我不放心。”
凝霜點了點頭,看著萍兒給往頭上抹頭油。
“這不是我平日裡用的玉蘭花香味的?”凝霜揭開裝頭油的青花瓷罐子看了看,皺眉道。
萍兒低頭輕聲道:“之前的那一罐用完了,這是燕北王府的管事送來的,是梔子花味的。”
凝霜不悅道:“我不喜歡梔子花的味道,香味太濃了,你去找找看還有沒有別的味道的頭油。”
萍兒爲難道:“小姐,管事只送了梔子花香味的頭油來,沒有別的了。”
一旁的趙映秋道:“我那裡倒是還有一罐玉蘭花香的,你要用的話我這就讓丫鬟拿過來給你。”
凝霜在家也是生慣養著長大的,對這些細節很是講究,便對趙映秋道了謝。趙映秋吩咐丫鬟將的頭油拿過來給凝霜。
等梳完了頭之後,凝霜還有些不悅地對萍兒道:“以後別什麼東西都往我頭上抹,現在混了兩種頭油的味道實在是有些怪異。”
凝霜梳妝打扮還要些時候,趙映秋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間。
快到酉時的時候,趙映秋便過來找凝霜一同出門,不想兩人還沒有走到廣元們,趙映秋的丫鬟突然低呼一聲,然後連忙湊到趙映秋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趙映秋愣了愣,然後臉立即就紅了。
凝霜狐疑地看著們:“怎麼了?”
趙映秋有些不自在地紅著臉道:“沒,沒事,凝霜,我想去更。”
凝霜看了看趙映秋和丫鬟的神,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你是不是……”想到趙映秋是不是來了月例了。
趙映秋囧地道:“我先回去一趟,凝霜……要不你在這裡等等我?”
們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到酉時了,若是等趙映秋一來一回的肯定會遲到,凝霜搖頭道:“既然你不方便,那就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不用來了。”
趙映秋只有先匆匆告辭離開了。一邊還道:“我等會兒去找你。”
凝霜也沒有將趙映秋的話當回事兒,帶著自己的丫鬟去了廣元門。
凝霜到達廣元門的時候蕭靖嶽還沒有來,站著等了一會兒正有些懷疑蕭靖嶽是不是要失約的時候,一聲輕笑聲從後傳了過來。凝霜猛然回頭便看到蕭靖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了,正站在後,兩人之間的距離離著還有些近。
凝霜連忙往旁邊避讓了一步,低頭行了一禮:“蕭三公子。”
蕭靖嶽看著笑道:“小姐等了許久了?很抱歉,我因爲臨時有事耽擱了一下。”
凝霜道:“我也是剛來。”
蕭靖嶽拿摺扇敲了敲自己的手心,輕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便走吧。”
凝霜便快步上前跟在了蕭靖嶽的後面,蕭靖嶽步子邁得有些大,凝霜跟得有些吃了,走過一段路之後便有些氣吁吁了。正想開口讓蕭靖嶽走慢一些,蕭靖嶽卻是毫無徵兆地停住了步子,凝霜一個收步不及差點兒就要撞到蕭靖嶽的背上。
蕭靖嶽發出了愉快的笑聲,看著凝霜低聲道:“小姐上好香。”
凝霜知道自己被戲弄了,很生氣。二話不說轉就要離開。
蕭靖嶽連忙賠罪道:“誒,你別生氣啊,我只是開個小玩笑。我二哥這會兒真在花房裡侍伺弄他的蘭花呢,你不跟我去看看啊?”
凝霜原本已經要往回走的步子又停了下來,轉頭看了蕭靖嶽一眼。
蕭靖嶽似笑非笑地看了凝霜一眼:“我不戲弄你了還不嗎?跟我來吧。”說著蕭靖嶽也不管凝霜會不會再跟上,自己轉走了。
凝霜站在原地猶豫了一小會兒,最後還是跟上了蕭靖嶽,卻是注意與他保持了一段不小的距離。
蕭靖嶽眼角的餘往後瞟了一眼,角掛上了一抹的笑意。
蕭靖嶽帶著凝霜繞過了昭寧殿。
凝霜瞧著離昭寧殿似乎越來越遠,不由得道:“不是要去蕭二公子的花房嗎?”
蕭靖嶽搖著扇子隨意道:“誰說花房在昭寧殿裡面的?你看,前頭不就是了?”
凝霜擡頭看去,果然在們前方不遠出現了一個很小的園子,不過這個小園子裡只有樹木和灌木,並不像葶園那般花團錦簇。滿園子的綠蔭當中掩映著了一排暖房模樣的小房子。
這地方瞧著有些神,雖然不花哨但是從外面看起來十分雅緻,凝霜之前從來沒有來過,這會兒倒是有幾分相信這是蕭靖西的花房了。
凝霜快步跟上了蕭靖嶽,快走到暖房的時候卻是被突然冒出來的兩個婆子給攔住了去路。
凝霜不由得看向蕭靖嶽。
蕭靖嶽搖了搖扇子,淡聲訓斥道:“是我,還不讓開!”
那兩個婆子看了看蕭靖嶽可凝霜,又看了看凝霜後的丫鬟:“三公子,您與這位小姐可以進去,丫鬟們不可以。”
蕭靖嶽挑了挑眉想要說什麼,凝霜連忙道:“讓們在外面等著吧。”
蕭靖嶽便沒有說什麼,凝霜將丫鬟留在了外頭跟著蕭靖嶽進了園子。
蕭靖嶽帶著凝霜走到了那一排暖房前,推開了中間那一間屋子的門,凝霜跟進去便發現這裡果然是花房,這間屋子裡擺滿了不的蘭花,不過凝霜四看了看,卻沒有看到蕭靖西的影。
蕭靖嶽自顧自地走到了裡面的一張塌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香茶悠悠地喝了起來。
凝霜走過去問道:“蕭三公子?你不是說蕭二公子在這裡嗎?怎麼沒有瞧見人?”
蕭靖嶽聞言“噗哧”一笑,斜倚在塌上看著凝霜道:“我二哥還沒回府呢,爺說什麼你都信啊?”
凝霜臉一變,轉就要走,蕭靖嶽卻是突然抓住了凝霜的手腕一扯,凝霜驚一聲倒在了蕭靖嶽的懷裡。
“你做什麼!放開我!”凝霜嚇得臉發白,拼命掙扎起來,沒想到蕭靖嶽竟然會這般無恥。之所以敢跟蕭靖嶽過來,是因爲知道蕭靖嶽的父親這一系與朝廷暗地裡有些不清不楚的往來,又是太后的人,蕭靖嶽絕對不敢對做什麼。
蕭靖嶽也是習武的人,制住手無縛之力的子對他而言太容易了,他本就沒有將凝霜的掙扎放在眼裡,反而的低頭在凝霜的頭上深深地嗅了嗅,低聲喃喃道:“你好香,是聞著你的氣味爺就……了。”
蕭靖嶽這句話說的有些含糊,就像是抑在了間,帶著些灼|熱之氣,凝霜沒有聽清楚,卻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蕭靖嶽臉上帶了些不自然的紅,他原本也沒打算要在這裡就將凝霜怎麼著的,不過卻是有些抑不住自己裡的衝|。
他索一個翻將凝霜在了寬敞的塌上,用自己的制住,一邊低頭繼續在頸邊輕嗅,一邊道:“你掙扎什麼?難道他可以我就不可以麼?你不是覺得我們兩人像麼?你把我當他就是了。”
凝霜嚇得臉上的都褪盡了,一邊尖躲避一邊哭喊“救命”,可惜的丫鬟被留在了外面。
蕭靖嶽卻是被這麼劇烈的掙扎磨出了幾分火來,呼吸也變得有些沉重了,手下的力道一個控制不住,“呲啦——”一聲,凝霜的裳被扯破了,出了脖子下面口|一邊雪白的|。蕭靖嶽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凝霜這下真的流出了眼淚來,正想要孤注一擲去咬蕭靖嶽的耳朵的時候,花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有人看到屋裡的形,尖了起來。
塌上的兩人被驚,蕭靖嶽作不由得頓了頓,凝霜卻是僵住了,也忘了要去咬蕭靖嶽了。
這時候凝霜正被蕭靖嶽在塌上,凝霜臉|紅,髮髻蓬,尤其是的裳已經被撕破了,出了裡面好桃紅的“肚兜”,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兩人剛剛正在進行什麼好事。
蕭靖嶽有些憾地起了,凝霜回過神來,一把推來了蕭靖嶽,連滾帶爬地從塌上起,卻是一不小心被塌前面的案幾絆倒了,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
嚴肅申明:這一章兩人只是在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把服給撕破了,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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