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瑤期不解地看向蕭靖西,手很自然地搭在了他的口,手心下能覺到蕭靖西強健有力的心跳聲。
蕭靖西彎了彎角,極了現在懵懂的模樣,與平日裡的冷靜自持相比判若兩人。蕭靖西喜歡在他面前與在別人面前不一樣的任瑤期。
他再次低頭吻住了。
只是這一次蕭靖西的吻並不侷限在的脣,他離開的脣瓣,細細的吻落在了聽到耳下,然後又沿著而下沒了脖頸。
任瑤期的耳垂和頸脈十分敏,被蕭靖西激得忍不住|了一聲。
“……”任瑤期揚了揚脖子,輕輕推了推他,討饒道。
蕭靖西暗啞的聲音在耳邊輕聲問道:“哪裡?”他的手慢慢的劃過的臉頰、脖頸、一路往下……
“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任瑤期覺到蕭靖西的手將的|解開了,手心覆蓋到了的口。任瑤期咬了咬脣,撇過頭去不肯看作怪的人。
蕭靖西不滿意的忽視,輕輕啃咬著的鎖骨,溼溼的吻蜿蜒而下,直到隔著薄薄的肚兜含著了某一凹凸之。
“嗯……”一陣麻麻的覺瞬間傳遍了任瑤期的全,令的腳趾忍不住蜷了起來,有些難爲,下意識的想要將埋首在前的人推來,卻是全發得連手臂都擡不起來了。
好不容易手心到了蕭靖西的肩膀,蕭靖西脣下稍稍用了些力,任瑤期原本打算推人的作不知怎麼的就變了抱人。
蕭靖西隔著薄薄的布料含弄了一會兒,一邊將自己的裳除,最後將任瑤期上那最後一層的遮掩也從上離了。
之前都是隔著幾層布料的,這下毫無阻隔的坦誠相見讓兩人的都迅速的熱了起來,間的讓已經陷|中的兩人都覺到了一種滿足。
可是這種滿足隨著兩人越來越高的溫,很顯然是不夠的,兩人的裡似乎都在囂著什麼。
蕭靖西一邊在任瑤期前含弄舐,一邊將手到的|間的|輕輕。輕探。
痛楚的覺令任瑤期忍不住皺了皺眉,蕭靖西安般的在脣角吻了吻,手下的作卻不停,只是在的同時還不忘請按前面的敏之。
在蕭靖西的溫作下,任瑤期的那忍不住流出了水跡。任瑤期覺到有些難耐,沒有經驗,不知道是怎麼了,此刻十分盼蕭靖西的輕吻。可是蕭靖西的脣一直細細碎碎的點在的臉頰眉心等,已經有些神志不輕的任瑤期忍不住自己湊了上去,去蕭靖西的脣。
蕭靖西立刻給予了迴應。只是這個吻雖然依舊溫繾綣卻有些若即若離。遠不如之前的深。任瑤期有些口乾舌燥,憑著本能探了蕭靖西的口中吸取他的津,想要讓自己燥熱的能好一些。
就在任瑤期意|||迷的主索吻的時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忍不住了一聲。頭上瞬間就冒出了冷汗,覺就像被什麼給生生撬開了一般。
任瑤期的吻因疼痛而停了下來,蕭靖西的吻卻由被變爲主,輕的一不容拒絕的強勢在的脣齒間給予。
任瑤期終於緩了過來,的疼痛也消減了不。
蕭靖西一邊親吻著一邊道:“窈窈……再忍忍。”
任瑤期還沒有反應過來蕭靖西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蕭靖西已經乾脆利落的一個頂弄,將自己深深的埋了任瑤期的裡。
那一瞬間,任瑤期只覺得疼得眼前發黑,眼角也不由自主的紅了。
蕭靖西又緩下了作。一邊細細的輕吻洇溼的鬢角,一邊用手在上的敏之搔刮,他自己也忍得很幸苦,卻依舊極有耐地等待任瑤期適應他在裡的覺。
直到任瑤期的眉頭漸漸放鬆下來,原本在他口的手改推爲抱的時候。蕭靖西才緩慢地了起來。
雖然疼痛還是遠遠多餘快|,卻也在任瑤期可以忍的範圍了。
蕭靖西似是覺到了任瑤期很喜歡他的親吻,所以在尋找著角度試探著作的時候,他的脣一直都沒有離開任瑤期的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任瑤期的終於又漸漸的燥熱了起來。
蕭靖西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下的作突然一改之前的溫吞,變得疾風驟雨起來。
任瑤期這時候已經適應了他,被他頂|弄得不由自主地發出貓兒一樣的,這樣的聲音讓蕭靖西越發的難以自持,在注意不弄疼的同時,作越發堅定而有力。
這一場親不知道延續了多久,直到任瑤期實在不住了,忍不住討饒。
蕭靖西在耳邊用低啞好聽的嗓音撒:“不想停怎麼辦?”
任瑤期忍不住惱怒地掐了他一把,微紅的眼睛朦朦朧朧的看向他。
蕭靖西被勾得差點就想不管不顧的與就這樣纏|綿到天明。不過他終究還是顧忌著任瑤期的,怕初次會不住,所以在第二次泄在了|之後,終於還是饒過了,停了下來。蕭靖西的吻輕輕的啄在任瑤期的角和眉心,帶著令人心醉的溫和珍惜。
任瑤期上已經溼了,蕭靖西上也好不到哪裡去。任瑤期這樣被蕭靖西抱在懷裡自然舒服不到哪裡去,不顧卻並不想彈。
之前迷失的神志漸漸的回神,想到兩人之前做的親之事,任瑤期有些難爲,又有些惱恨蕭靖西在牀上的時候與平時判若兩人的強勢和無賴,但是更多的還是滿滿的溢在口心田的愉悅和安定。
原來這就是“但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心意。
這一句話任瑤期在書中看到過多次,曾經也以爲自己是懂得的。可是現在明白了,直到此刻,被蕭靖西抱在懷裡的這一刻才真正的會到這一句話的真正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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