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冷斯辰從醫院回來之後就開始照常工作,召開會議,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記者們安好了,微已經送去最好的神醫院,那天傷小薰的人也都教訓過了。”
冷斯澈語氣不善地報告完,不等冷斯辰回應便走了出去。
他真的不懂,為什麼一個人可以狠心到這種地步。
冷斯澈離開後,冷斯辰輕嘆一聲,拿出那張順手牽羊的一百元鈔票,然後雙手靈活地將那張鈔票疊了一個戒指。
還記得,那個草長鶯飛的春日。
“哈哈,阿辰,你帶上這個戒指以後就是我的人咯!”
他看著手指上被某人強行戴上去的草編戒指,一臉無語。
“喂喂,乾嘛這種表嘛!等我以後掙了錢,用人民幣給你做,十個手指上一戴一個多拉風啊!哈哈哈……”
有些想念那傻孩子雙手掐腰笑得一臉囂張的小模樣。
上了回憶過去,是因為,看不到和你的未來。
與此同時,公車上。
夏鬱薰怒視著三個年,一聲獅子吼,“了一百塊!到底是誰順手牽羊的!再不說實話,姑就大刑伺候了!”
這個時間本沒有人會經過,就算有人經過,也不該隻了一百塊。
“師姐,會不會是被風吹走了?”
“師姐,您也太高估我們了,我們有那個膽子虎口奪食嗎?”
“就是啊師姐,誰拿的誰是小狗!”
好吧,大概真的是被風吹走了。
夏鬱薰在醫院的時候還一副霹靂無敵的樣子,一路上整個人都蔫了,呈現出一種與自氣質極不相符的憂鬱頹廢。
三個年暗的在一旁八卦。
張寶:“居然連師姐也會為所困……”
餘樂:“師姐什麼時候不為所困了?”
韓風:“據說師姐自從三歲認識那個冰山總裁開始就為所困了……”
三人:“啊!問世間為何,直教母老虎也變小白兔……”
回到家。
夏末林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回來了,立即迎上去對說:“鬱薰,你朋友過來看你了,非要親自下廚做一道菜迎接你,還不許我幫忙,你快過去打打下手!”
“我朋友?”
夏鬱薰滿腹狐疑地走進廚房。
當看到那個悉的背影,夏鬱薰驚喜加,“學長——”
剛要撲過去,歐明軒就出一隻手按住的腦袋不許接近。
“學長你乾嘛呀?”夏鬱薰一臉委屈。
“你上有傷,給我乖乖坐過去。”
“嗚嗚嗚學長,還是你對我好……”
“是不是很?今天我親自下廚,慶祝你終於跳出火坑。”
夏鬱薰的臉黑了黑,“多謝你了……不過,學長,你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我輕功厲害啊!怎麼樣?這次的教訓還夠不夠讓你覺悟?”歐明軒看著略顯憔悴的麵容問道。
夏鬱薰苦著臉道,“我當初跟那些記者起沖突的時候就有心理準備了,幫他是我心甘願,即使代價是離開公司。真正讓我難過的是他當時說的那番話,其實上次的時候我就已經覺得奇怪了,總覺得哪裡出了差錯,他好像誤會了什麼,為什麼阿辰會認為我和你……”
歐明軒挑了挑眉,“你和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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