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明軒一把握住過來的小手。
“我偏要吃了怎樣?”
夏鬱薰已經有點醉,腦子暈暈乎乎的,以為他要無恥地搶的螃蟹,頓時出離了憤怒,“歐明軒,你還有沒有人了,你居然連我可的小螃蟹都不放過!”
歐明軒的視線落在白皙的小手上,漸漸湊近,夏鬱薰急了,一個勁想奪回螃蟹,結果手指傳來一陣刺痛,螃蟹立刻掉到了桌子上。
夏鬱薰立刻收回手指,看著中指上的齒痕,一邊疼得吹著氣,一邊哀怨萬分地瞅著歐明軒。
這傢夥居然盜取的專利,咬人!
歐明軒挑釁地回瞪過去,他隻是先來點開胃點心而已。
夏鬱薰學乖了,決定不去招惹那傢夥,埋著頭繼續一個勁灌酒。
歐明軒雙手環,麵沉地看著一副恨不得喝死的樣子。
本來隻是單純地為了打敗冷斯辰,證明個人魅力,所以想搞定這小妮子,但也隻限於讓放棄冷斯辰,上自己而已。
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這些就遠遠不夠了,他不是素食主義者,不是慾主義者,更不信奉柏拉圖,所以,他要得不僅僅是的心,還有的。
對付敵人,要避開強勢,攻其弱。
幾次鋒,饒是他巧舌如簧也無法攻克的心,如此,他隻好先奪了的,再一步步攻克的心。
人對的第一個男人總會有特別的愫。
已經晚了冷斯辰致命的一步,這件事上如果再晚,他還有什麼翻本的機會?
雖然,這樣的手段是他最不想用的,但是,無奈夏鬱薰是銅皮鐵骨,刀槍不,他隻得從最的地方侵。歐明軒有些****地想著,並且肆無忌憚地對夏鬱薰進行著視線侵略。
夏鬱薰察覺到他的視線,立刻警惕地將麵前一盤小螃蟹往懷裡拉了一下,這是最喜歡的口味。
“吃太多會吃壞肚子。”歐明軒溫而強勢地奪下手裡的螃蟹,並且用紙巾幫把油膩膩的小手拭乾凈。
夏鬱薰破天荒地沒有去搶那隻螃蟹,神驟然變得哀傷,豆大的眼淚立刻就掉了下來。
歐明軒神一慌,簡直被打敗了,頭疼不已道,“隨你吃,隨你吃行了吧!你吃吃吃!我不管你了!”
夏鬱薰噎了一下,哽咽著抓起一隻小螃蟹,然後不哭了。
然後,這丫頭吃著吃著又哭了,一邊吃一邊哭。
“拜托,你也不用高興得喜極而泣吧?”歐明軒無語。
這傢夥醉酒的樣子實在是傻得可,每次都能讓他哭笑不得。
夏鬱薰油膩膩的雙手一隻爪子舉著一隻螃蟹,保持著這個姿勢,腦袋一下子砸到桌麵上,下一秒,眼淚就跟開閘的水龍頭一樣傾瀉而出,“嗚嗚嗚……學長……我好難啊……”
歐明軒立刻急了,以為真的吃壞了肚子,“怎麼了?是不是吃壞肚子了?都說了讓你不要吃那麼多,不給你吃,你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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