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氏公司總裁辦公室。
冷家二老麵不善地坐在沙發上,儼然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
冷斯辰坐在書桌前,隨意地翻了幾下檔案,抬眼看向執意等自己先開**代的父親,“董事長,度假可還愉快?”
冷華裔哼了一聲,“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董事長?你倒是說說你這些天做得到底都是些什麼事?讓公司承這麼大的損失不說,還莽撞地撤掉與歐氏所有的合資案,公司一團的況下,還整整七天不見人影,聽你/媽說居然是為了找一個人?”
“那您現在是想我怎樣?”冷斯辰的語氣中有說不出的疲憊。
歐明軒本來就沒有誠心,這樣的合作夥伴不要也罷,而他這些天的離開不僅沒有引起負麵作用,還趁此機會發現了一大批有領導和主持大局能力的人才,並且裁退了一匹不合格的員工。
一切他都是有安排的,而這些他從不習慣一件件向別人解釋。
當被父親用這樣質問和責備的語氣問出來的時候,他前所未有的心寒。
冷華裔聞言更加憤怒,“你那是什麼語氣?什麼我想怎樣?現在是我要問你,你到底想怎樣?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一旁的冷夫人也不滿地附和,“斯辰,這次是你太過分了一點,怎麼說也不能把千凝撤職啊!人家可是你未過門的媳婦,你這麼做,讓我們怎麼和白家代?”
冷華裔寒著臉道,“我們冷家和白家是世,合作這麼多年,差點被你毀了,要不是我及時上門解釋,你準備怎麼收場?人家把兒嫁給你,不是讓來委屈的。”
冷斯辰不發一言,任由父母不停發難。
他隻是覺得可笑,若是因為斯澈責備自己,那也就罷了。現在,連別人家的兒,他們也要來打抱不平,也要來責難他。
嗬,白千凝委屈?對於父母隻聽片麵之詞得出的結論,冷斯辰無可奈何。
若是別人他可以冷漠對待,但偏偏對方是他的父母。
若他說一句白千凝的不是,他們怕是要說他推卸責任,甚至說他無容人之心。
冷斯辰一句話都不說,讓冷華裔更加惱火,“你這樣不說話算什麼?”
“我隻是無話可說。”
“你沒話說,我有話說,婚期不能再拖了,最後給你一週時間,務必要和千凝訂婚。至於歐氏那邊的合約,重新派人去談,最大程度的挽回,人家都已經發來傳真同意更改合約了,你居然還自己推掉,你是不是誠心想氣死我?還有,聽說你居然把老餘給撤職了?人家是公司的元老,你……”
冷華裔話未說完,冷斯辰直接打斷他,眸子裡劃過一失到極致的妥協,“沒問題,一切就按照您說得做,我沒有意見。”
冷華裔哼了聲,稍稍熄火,剛想再說他幾句,便聽得冷斯辰繼續說道,“公司的事,我也不會再管。”
冷斯辰說完這一句便推開椅子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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