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接下來幾天,劉公公的事務都非常的繁忙,幾乎找不到他獨自一個人呆的時候,也急的我心急如焚,只怕那包銀子留下來是個禍患。
終於在第三天找到一個機會,我看見他一個人正在長廊裡走,便急忙拿著那包銀子追上了他。
“劉公公,請留步。”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花白的眉挑了挑:“喲,是青嬰姑娘。”
我笑著走上前:“公公,青嬰來叨擾你了。”
“哎喲,這話說的。”他不冷不熱的道:“如今映雪夫人可是殿下跟前兒的紅人,說什麼叨擾,青嬰姑娘有什麼要吩咐咱家的,開口就是了。”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怪氣的,我也知道是因爲上次的事得罪了他,而且姚映雪得寵後,也一直沒對他有什麼表示,更讓他吃癟,但畢竟現在姚映雪正得寵,而我又是姚映雪的侍,他也不好得罪我,但面對我總是沒什麼好臉。
我陪笑道:“公公說哪裡話。”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要沒事兒,咱家可還忙著呢。”
說完,他一抖拂塵,轉就要走,我急忙上前攔住他:“公公,請等一下。”
他臉越發不悅:“幹什麼啊?”
我小心翼翼的從背後拿出了那包銀子,遞到他面前,劉公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看著那布包:“青嬰姑娘,你這是——”
“劉公公請笑納。”我低聲說道:“這是——”
“夫人賞賜”這四個字還沒出口,背後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只見劉公公的臉一下子變了,急忙朝著我背後跪拜下去:“奴婢拜見皇子殿下。”
皇子?!
我大吃一驚,急忙回頭一看,只見裴元灝正站在我的後,目冷冷的看著我。
我急忙跪拜下去:“奴婢拜見殿下。”
只見那雙漆黑的靴子走到了我面前停下,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他淡漠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劉全,去告訴映雪夫人,夜晚本宮要去的落梅齋用膳,讓準備一下。”
“是。奴婢這就去辦。”
說完,劉公公便急忙站起來,匆匆忙忙的跑了,而我還跪在他的腳下,覺到他的目如針一般尖利,在我的上慢慢的巡視著,不由的有些發抖。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他的聲音響起:“起來。”
“謝,謝殿下。”
我哆哆嗦嗦的站起,剛一擡頭,就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著我,好像要看我的,看穿我的靈魂一樣,那種犀利的目讓我心裡一陣發慌,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奴婢,奴婢告退。”
剛要轉,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朝廷棟梁不好做 ? 這年頭,朝廷棟梁不好做。 皇帝年幼,太後荏弱,宗室寥落,威國公劉歇把持朝政,肆無忌憚地排除異己。先帝爺的舊臣,如今在朝堂上議事的隻餘下四個:符大丞相、淩大將軍、呂大尚書和周大才子。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上輩子,世人都說蘇菱命好,姝色無雙,又出身高門,父親是鎮國大將軍,兄長是大理寺少卿。 十七歲嫁給晉王為妃,兩年後又順理成章做了大周皇后。 論其尊貴,真是無人能及。 然,延熙元年,鎮國公臨陣脫逃,蘇家被指認通敵叛國。 蘇菱誕下一子後,死於后宮。 待她再睜開眼時,卻成了五品太史令之女—秦婈。 一朝夢醒,她雖不會再惦記那個薄情的男人,卻不得不為了她曾生下的孩子,再入宮一次。 選秀當日,帝王靠在龍椅上垂眸不語,十分不耐地揉了下眉心。 便是留牌子都未曾抬眼。 直到秦婈走進去,頂著與蘇後一模一樣的臉,喚了一句:陛下萬福金安。 大殿之上,帝王驀然抬頭,幽遂的雙眸在對視間失神,茶盞碎了一地。 失魂落魄呢喃喊了一聲:阿菱。 【小劇場】 秦婈:再入宮,我發現當年坑過我的人都長了皺紋,包括那個狗皇帝。 蕭聿(yu):演我?利用我?然後不愛我? 【母愛小劇場】 她以為,人死如燈滅,過去的事,便永遠過去了。 可沒想到。 小皇子會偷偷跑到她的寢殿,拉著她的小手指問:“你是我母后嗎?” #她是他的白月光,也是他的心頭好。# #回宮的誘惑# ps: 非典型重生,時間線是持續前進的。 女主嫁了男主兩次,男主的白月光是她
冥幽國三皇子冥焱,十四歲上戰場,十六歲得封王,未及弱冠便統領萬軍,本是最有希望奪得至尊位之人! 可是塞外玉門關一戰,卻軍機泄露,慘遭埋伏,渾身浴血而歸,城門上的一幕,讓冥焱如夢初醒。 他用心呵護的妻子,一臉嬌羞的倚在二皇兄的懷里,眼睜睜的看著他承受敵軍萬箭穿心之苦,卻嘴角帶冷笑,滿目盡譏諷。 最后一口氣消散之際,那被他棄若敝屣的男妻身著一襲單衣,毫不猶豫的從城墻之上一躍而下。 哪怕摔斷了雙腿,依舊強撐著一口氣爬行到冥焱的腳邊,將渾身是血的他緊緊抱入懷中,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 “王爺,王爺,你別怕,景容來了,黃泉路上,景容陪著你!” 呼吸已然斷絕,可卻仍能聽到景容凄涼的哭喊聲,仍能看到那傻瓜一頭撞死在石碑上為他殉情,額頭上的鮮血濺落開,染紅了大漠的黃沙! 他錯了,錯的離譜,若是有機會重來一世,他冥焱不求榮華富貴,不求黃袍加身,但求與景容共攜手,到白頭! 大好河山不及君,愿拱手山河為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