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商量一下,然後再說怎麼辦吧。現在先給送回去。”竹雨對那婆子道。
婆子便答應著,跟著去了。
全都送走了,屋裡好歹的安靜了下來。
李娟道:“娘,我們不欠大姐什麼,日子過得好壞全都是靠自己,大姐嫁過去的時候,大姐夫家還有幾畝良田,也是個殷食人家,到底是怎麼落到現在這種一無所有的地步的,我們誰也不想知道,也絕對不會給他們錢,一文錢都不給。”
李娟是不大說狠話,不過真的要是咬定了牙冠,那說什麼都沒用,現在,就算是李玉肯低頭,肯說話,李娟也絕對不會給一文錢。
李大嬸怎麼可能讓婿兒們出錢,兒們已經出嫁了,更不可能為了給另一個出嫁兒錢,讓其他的婿們出,那了什麼了?
何況,還是李玉這樣不講理的。
李大嬸忙對所有的人道:“你們誰也不用出錢,李玉就是渾的很,婿更渾,說的都是些渾話。你們各家跟他兩口子更是沒關系,真開得了這個口,一對混賬,你們別把的話當真。”
李香冷笑道:“別說我們,就是哥哥和娘,我都不希你們給他們錢。原本大姐夫做出這樣的事,已經夠人惡心的了,誰知道大姐非但是一句說的沒有,反過來把我們一個個的當仇人一樣,要錢不說了,你看看提起我們咬著後槽牙的那個勁吧!還賣了我們才能活下來……說實在的,這些話才能看得出來是的心裡話,心裡就是這樣想的。我們倒還把當姐姐,給這給那的,橫是一點好沒落下,反倒被當是還債了吧?”
李雪道:“問題是,給的金銀玉首飾也不了,總也值幾百兩了,可大姐一說起來就說被大姐夫拿去當了或者賣了,也從來不戴,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難道我們給的東西,一點不當回事?大姐夫說拿去就拿去了?總得想想辦法啊?什麼辦法都不想,倒好像還怪我們似得。”
其他幾個李家姑娘都點頭。大家都有這種覺,給了綢料子、首飾什麼的,李玉總也一副好像不稀罕的樣子,給就收,收了之後卻從不見戴見穿過,問起來的話,就說被男人拿去當了或者賣了。
別人一番心意,卻一副你欠我的樣子,給的東西就是還債的樣,弄得大家能不心涼?
而且還特別莫名其妙。
今天這一頓吵,才算是明白了。二姐說的沒錯,大姐就是把們都當仇人了,所以才會如此。
李大嬸急的道:“怎麼說也是你們的姐姐,怎麼就了仇人了?你們大姐也沒辦法,你們都看見了,那個男人……”
雖然李大嬸的意思是不希兒們反目仇,希兒們起碼不要對李玉有意見。但是剛剛李玉說的話可都是從裡噴出來的,也沒人。
別說其他的人,李大嬸自己都能聽得出來大兒話語中那滿滿的憤懣和仇恨,李大嬸自己都有這種覺,大兒將所有這些人,都當了的仇人,包括自己這個當娘的。
所以,盡管希兒們不要互相怨恨,希說些緩和的話,可這話自己都說不下去。
李大嬸歎了口氣。
李山想了想,緩了口氣,笑著對大家道:“今天這事大家堵心了,左右這會兒時辰也不早了,大家就各自回去吧。放心,大姐和大姐夫的事我和娘商量著會理好的,盡量讓大家以後也別為了這些事煩心。”
李香想了想道:“如果為難的話,我們能做什麼?全都推給你和娘,說實在的我心裡也不是很好。這都已經撕破臉了,想來不那麼容易。”
李山明白二姐的意思。擔心最後自己和娘會為了請走大姐和大姐夫出一筆錢,便笑著道:“怎麼是推給我,原本就是我該解決的事,放心,我不會有什麼讓步的。我清楚得很,咱們所有的人,都不欠大姐什麼。”
最後一句話說的清晰無比。
李香、李雪們聽了這話,就放心了,點了點頭,全都站了起來給李大嬸行禮告辭。
小二武對李山道:“李山,雖然是這樣說,不過到底怎麼解決的,需要我們做點什麼的,你還是要說啊,我們該做的會做的,也別讓你和丈母娘為難。”
李山點頭,過來拍著小二武的肩膀,和他們一起往外走,笑著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放心吧。”
將姐夫妹夫們都送了出來,又對張懷道:“四妹夫,娟兒今天了驚嚇,也你生了一頓大氣,我給你陪個不是……”
張懷已經連連的搖頭,道:“別說這話大哥,我生誰的氣,怨誰,分明的很,不會怪在別人上。你和嫂子還有丈母娘也要擔待不事,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李山點頭:“沒事。”
大家客客氣氣的從府裡出來,李山和竹雨將他們全都送走了。
原本李香們還想跟竹雨好好說會兒話的,今天是沒機會了,只能過幾天在來。
送走了姐姐妹妹這幾家子人,李山和竹雨往回走,竹雨道:“大姐還在府門口吵過,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啊?”
李山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今天要不是那婆子說,我一點都不知道。估計應該是咱們去京城的時候發生的事,肯定是娘不讓說的,覺著咱們不知道,就別添堵了。”
竹雨聽了覺著有道理,點了點頭,又道:“不過,這麼說的話,大姐跟娘已經是撒潑打滾不知道幾次了?如果不出所料的話,要錢這話顯然是已經跟娘提過很多次了?”手拉住了李山:“山哥,咱們先商量好,你打算怎麼理?”
李山站住了,想了想問道:“你覺著呢?”
竹雨道:“必須送走,住在這邊是絕對不行。他們回老家也行,去哪都行,但就是不能在鹹……或者在鹹也行,但絕對不能天天上門這樣。至於錢財,可以給,但是不能給多,最多給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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