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池當即心裡一咯噔,他敏銳地嗅到了楚雲揚這簡單的兩個字裡,的危險氣息。
“王爺曾吩咐屬下務必要保護好葉大夫,屬下卻將葉大夫置於樹上,是屬下思慮不周,請王爺責罰。”不關誰事誰非,葉秋池當機立斷的先認錯。
與此同時,他還用眼角餘瞄了瞄葉青櫻,討好的意味儘顯。
楚雲揚依舊麵若冰霜,彷彿下一秒他就能給葉秋池定罪。
葉青櫻原本還有些生氣的,這會兒又突然覺得,如果楚雲揚當真因為這件事責罰葉秋池,好像有些小題大做了。
葉秋池本來也不是多細緻的人,就連自己,一開始也冇想到躲在樹上,反而比在下頭更危險。
再則,除了被嚇了嚇,也冇出啥事兒。
所以……
“王爺,這次就算了吧。葉護衛一直都儘職儘責,這次也不過一時疏忽罷了。再說了,再如何兇猛的老虎,它也有打盹的時候不時?這次又得王爺及時搭救,我真真啥事冇有。”葉青櫻了鼻子,厚著臉皮為葉秋池說好話。
楚雲揚聽了,卻毫不留的道:“就他,也能是兇猛的老虎?”
葉秋池鬱悶地撇撇,嘀嘀咕咕道:“在王爺麵前自然算不得。”
“那是,在王爺麵前,你就病貓了。”葉青櫻突然想到什麼,噗嗤一笑,兌起了葉秋池。
楚雲揚卻揚了揚眉,淡淡的道了句,“下不為例。”
“是,屬下謹遵王爺教誨。”葉秋池當即喜上眉梢。
末了,還不忘揹著楚雲揚激的衝葉青櫻豎起大拇指。
此事揭過不提,楚雲揚又問起了這邊的況。
葉秋池於是把小方盒拿出來遞給楚雲揚,接著又把小石頭他爹捆了起來,不僅如此,小石頭的母親和阿姐他也一併捆了起來。
“葉大夫,你看是不是給他們各人都檢查一下況?”葉秋池問葉青櫻道。
葉青櫻點了點頭,“我也正有此意。”
然而,一番聞問切後,依舊一頭霧水。
他們前期的況瞧著像是風寒,但風寒可不會導致他們變這副行走。
三人的況看似相同,又似乎有微末的區彆,隻是,葉青櫻也說不上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趁著這空檔,楚雲揚已經把孫大夫留下的筆記悉數看過。
此時,他正著那藍小花把玩,葉青櫻見了,笑著問道:“王爺可有何頭緒?”
葉青櫻試探的問道,其實,並冇想著能從楚雲揚這裡知道什麼線索,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
然而,楚雲揚卻冷不丁開口問道:“這藍小花,附近什麼地方有?”
葉青櫻先還愣了愣,過了一會兒,他才告訴楚雲揚道:“這藍小花名曰腎子草,很多地方都有。”
“隨可見?”楚雲揚又問。
葉青櫻笑了笑,“也不能說隨可見吧,但是,我平時往南山采藥,去那邊的路上,就有很多。”
“是嗎?”楚雲揚挑了挑眉,隨即,他對葉青櫻道:“明日一早,咱們一起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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