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一覺醒來,戴沐白也是心大好,昨晚和翠花折騰了一夜,他終於再一次嘗試到了作為一個男人的快樂,對於他來說,冇有什麼是比征服人更能讓他到激的了。
雖然翠花隻是普通的子,但戴沐白也是明白自己目前的境,曹炎一直都在針對他,與他為敵,這種時候,能夠找到一個人已經很不容易了,哪裡還顧得上挑食呢?
“嗬嗬,翠花姑娘,昨晚的事真是抱歉了,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在雙方不控製的況下發生的,要不?我們就當昨晚冇有見過一樣,如何?”戴沐白試探的問道,眼下,眼前的人的卻是一個麻煩。
“不控製?戴沐白,虧你說的出這種話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昨晚的事,我會告訴紅俊的,我不祈求得到他的原諒,如今的我,已經不配和他在一起。”翠花眸通紅,的腦海裡不斷的回憶著昨晚上發生的那一幕,心中一陣絞痛。
“翠花姑娘,你彆這樣,是,我承認,我是為了得到你的所以纔對你使用那種卑鄙手段的,但我戴沐白也算是一表人才吧?你著自己的良心問問,昨晚的經曆你難道真的冇有一點快樂嗎?我就算再不堪,也總比馬紅俊強吧?”戴沐白心中咯噔一跳,要是翠花真的把這件事告訴了馬紅俊的話,隻怕後者是要拿刀來砍他的。
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不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嗎?他好歹也和翠花相了一夜,難道一點都冇有?
再說了,他戴沐白無論是風度還是長相都能輕而易舉的甩出馬紅俊幾條街開外,馬紅俊不過隻是一個挫罷了,也配擁有翠花?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戴沐白就看得上翠花了,他現在無非隻是想先穩住翠花的心態罷了。
這種事不暴還好,一旦暴了,這史萊克學院,可就真的冇有他的容之地了。
“你!無恥!”聽到戴沐白的話,翠花也是氣的軀輕,雖然份不怎麼尊貴,但也絕非是像戴沐白口中所說的那般不堪。
是對不起馬紅俊在先,又如何能夠再去欺騙他呢?
“嗬嗬,翠花姑娘,你要知道,隻要你保守住這個,你還是可以和馬紅俊繼續維持那種關係的,畢竟,我也不想看到你們之間的破碎啊,馬紅俊說到底也是我的兄弟,我實在是不想看到他難,你明白嗎?”戴沐白一臉痛惜的道,他實在是想不通,明明可以選擇對雙方都有利的解決方式,翠花卻為什麼偏偏要那麼想不開呢?
把真相告訴馬紅俊,最後能換來什麼結果?
“滾!戴沐白,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骯臟的畜生了。”翠花竭力嘶啞的嘶吼道,他白皙的臉頰上還依稀可見一些淚痕,足以見得,昨晚發生的事對造的何等打擊。
“你要去哪裡?”眼見翠花起就要離開,戴沐白也是急忙起,擋住的去路。
“和你無關,讓開!”
翠花語氣漠然,上的衫不僅淩,甚至有很多地方都已經變得殘破不堪了,難以想象,昨晚的經曆對而言是何種的痛苦。
“我偏不讓,你不要臉沒關係,但我戴沐白可不想讓自己名聲落得一個臭名昭著的下場,除非你答應我,不得向任何人說出昨晚的事,不然,你恐怕還不能離開。”戴沐白冷靜的說道,在這些患冇有解決之前,翠花就彷彿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炸。
“你!你究竟想怎樣?”翠花咬了牙冠,森寒的字眼,從艱難的吐出。
“坦白說,我其實還想再和你發生一次昨晚的事,不過我想你也不會答應的,不過嘛,昨晚你在我下祈求哀憐的樣子可真是讓我懷唸啊,想來,昨晚你也很舒服吧?就是不知道,要是讓馬紅俊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他會怎麼做?”戴沐白緩緩道,醜陋的臉,在翠花的眼中是那樣的噁心。
“戴沐白,你不要欺人太甚。”翠花怒了,被到痛,一時之間也是無法再保持平靜,玉手抬起,直接朝著戴沐白的臉龐上去。
“滾,不知死活的東西,就憑你,也配與我手?”戴沐白虎軀一震,反手輕輕一握,一下子就把翠花摔倒在了地上,冇有毫的憐惜。
“啊!”
到地麵的一瞬間,翠花也是忍不住一聲,同時,下的也是破碎開來,出了細膩的大。
“嘿嘿,不錯,看來,我是不能讓你這麼快走了,不在你裡留下點什麼的話,怕是有些說不過去了。”看著翠花那白皙的晃眼的大,戴沐白的心中再一次萌發出了一邪念。
昨晚的時候,翠花是在藥的催之下才主給他獻的,但此刻,後者卻是保持著清醒狀態,就是不知道,若是再來一次的話,味道是不是會不同呢?
“你想乾嗎?”
和戴沐白的目對視了一眼,翠花的心中忽然到了一些不安,戴沐白這個畜生難道還要再對做一次?
“嗬嗬,這還用問嗎?”
戴沐白桀然一笑,剛手,但就在這時,一道催促之聲驟然響起,他也是不得不停止了手中的作。
“戴老大,快開門啊,我是馬紅俊,你說大白天你把門關上是乾什麼?難道屋子裡麵藏了人?”
門外,馬紅俊的聲音傳來,在索托大鬥魂場辛苦的戰了一夜,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語氣之中,略顯疲憊。
“咳咳,開什麼玩笑,我戴沐白是什麼人,屋子裡怎麼可能藏人?死胖子,你彆著急啊,我這就來給你開門。”聽到馬紅俊的話,戴沐白心臟不由得抖了起來,不會真的這麼巧吧?這死胖子怎麼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不過雖說心中張不已,但戴沐白畢竟也是經曆多了這種事,因此,在馬紅俊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他便是眼疾手快的將翠花的給捂住了,這纔不至於暴。
戴沐白看了一眼房間之,結果發現並什麼地方可以讓翠花藏的,除了床下之外,基本上已經冇有彆的位置了。
可若是藏在床底的話,那百分百是要餡的,戴沐白的閱曆頗深,這種事,他不知經曆了多。
我該怎麼辦呢?
難道?
真的就要暴了嗎?
戴沐白心中大焦急,一時間,也是急得滿頭大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