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詩詩姑孃的邀請,秦逸自然是不敢答應的,隻是禮貌的笑了笑,說:
“抱歉,我還有事,正打算離開了,所以無法和姑娘一敘。”
秦逸拒絕了。
這對於詩詩姑娘來說,絕對是想象不到的事。
從來冇有想過,居然會有男人拒絕自己。
要知道,這雖然是北曲,但這北曲的子,才往往最漂亮。
而北曲的數家青樓中,詩詩姑娘,容貌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不知道多文人才子,想要和對飲。
今日也隻是覺得秦逸有幾分詩才,再加上長得帥,所以了點心思,卻不想,被拒絕了?
不隻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這些人都是為了詩詩而來,不敢想著能詩詩的房間,可能說上一句話,喝上一杯酒,也是好的。
但,秦逸有單獨和詩詩姑娘相的機會,卻竟然拒絕?
這是大家不敢相信,且無法想象的。
詩詩姑娘也以為自己聽錯了,說:
“小郎君是說……”
秦逸起:“我說,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微微一笑,秦逸看了眼李麗質。
男兒裝扮的李麗質起,跟著秦逸,就要離開。
程鐵牛懵了,對秦逸說:
“秦兄你……額,你慢走,我再玩會兒!”
秦逸微微點頭,在所有人震驚,以及詩詩姑孃的茫然無措中,和李麗質離開了春花樓。
出去後,李麗質一臉古怪的看著秦逸說:
“後悔不?”
“嗯?後悔什麼?”
李麗質撇:“如果今晚我不跟著,你……會不會就進去了?”
“瞎說,我不是那種人。”秦逸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李麗質說:“我纔不信,那晚,高怎麼把你引進屋子的?”
秦逸搖了搖頭:“不知道,忘記了,記不清!”
李麗質無奈:“不曉得你現在心裡多後悔呢。”
“哎呀,我對詩詩姑娘又冇有興趣,走吧,趕回家。”秦逸催促。
李麗質:“急什麼啊?”
“我現在急需消耗一個套套,快點……”
李麗質眼睛一瞪:“你還說對冇興趣?”
秦逸哈哈大笑,惹的李麗質小臉緋紅。
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李麗質開口:
“對了,你不是說辦事?”
“已經辦了。”
“哈?”
李麗質看著秦逸,說:
“你什麼也冇做啊?”
“嗯,我就是來看看這些文人才子的,你母親不是要我科舉?
我來看看他們是什麼樣的,自己也就裝扮這些,纔有個學子的樣子!”
秦逸隨口敷衍,李麗質但也信了:
“有道理,有空,得給你也買一白的長袍,和寫詩的摺扇,也纔有幾分書生氣息。”
最重要的是,以後花水店,就不要去了,我和小萱去打理就是。”
“怎能讓你辛苦?”秦逸搖頭。
李麗質卻是一笑:
“你大概還不知道,於我來說,在店鋪裡賣花水的快樂,並不比燒火多。”
“額……你說服我了!”
秦逸無話可說。
生活在底層的人,嚮往著奢靡的富貴生活。
他們覺得那纔是快樂。
可他們哪裡知道,如李麗質這般神富的人,在奢靡的富貴生活中,宛若行走。
卻,無比嚮往富充足的普通生活。
燒火的就,是快樂的。
賣花水的收穫,也不外如是!
“秦逸,你對科舉,有自信不?”
李麗質有的擔心的問。
秦逸笑了:“放在之前,必然是冇有自信的。但現在,我很自信,中舉,輕而易舉。”
李麗質說:“為什麼?”
“就這幫子讀書人,整天風花雪月,生活如此糜爛,我還考不過他們?冇見我一首詩,技驚四座?”
秦逸當然不會說,自己獲得了秋闈科舉最佳答案。
李麗質見秦逸意氣風發,也笑了。
兩人走出了春花樓,便向著平康坊西門而去。
卻便在這時,方纔春花樓裡,那個富家才子,正帶著四五個家丁,跟在秦逸的後。
等秦逸和李麗質走出平康坊後,那富家才子一揮手。
四五個家丁立馬兇神惡煞的包圍了秦逸。
秦逸麵無表,早就察覺到了後被人跟著。
就見那富家才子走過來,冷笑的看著秦逸說:
“小子,你方纔在春花樓裡,很狂啊!”
“那又如何?你不服?”秦逸淡淡開口。
富家才子哼了一聲:“還狂,你方纔讓本爺麵儘失,你說,該怎麼算這筆賬?”
秦逸不屑的冷笑一聲,說:“垃圾!”
說完,他衝著某黑暗的位置,淡淡的開口說:
“這些人,給你們解決了。”
他說要這話,便拉著李麗質轉要走。
李麗質疑:“你在和誰說話?”
秦逸一笑,冇有回答。
和李麗質一樣疑的那名富家才子皺眉,就要讓幾個家丁打秦逸。
那幾個家丁還冇有來得及再次追上秦逸,就見方纔秦逸衝著說話的黑暗中,三個穿著普通便服的衛軍,走了出來。
原來,秦逸早就知道了這三個衛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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