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父”
“行了。書趣樓()”安師兄還想爭取一下,老人卻已經搖了搖頭:“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我會親自理。”
完,老人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在徒弟的攙扶之下,有些艱難的站起來,就著桌上的清水,將一顆丹藥吞了下去,然後靠在躺椅上慢慢閉上了眼睛,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安師兄不敢打擾,慢慢退出了院,隻是眉頭始終鎖,走到山腰的時候,突然咬了咬牙,真元一催黑袍張開,整個人如同一隻大鳥一般,向著海城方向飛去
一把劍可以威脅到赤冥一脈,這對於築下赤冥道基的安師兄來,就好像卡在嚨上的一刺一樣,不把這刺拔掉始終心頭難安。
雖然自家師父了,不讓自己再管這件事,但是安師兄還是想去看看,至要看看,這個範式的鑄劍師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鑄出了這樣一把劍。
一個時辰之後,安師兄在海城落下,一路向著北城走去。
結果
剛到鑄劍坊外不遠,就迎麵撞上了江離。
兩人同時楞了一下。
“我靠,你別過來!”江離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拔劍,隻是剛一手卻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是出門放訊息的,本就沒把那把劍帶在上,慌之間隻得雙手擋在口,胡了兩句場麵話,希能嚇住對方:“你是知道我厲害的,別我出手,我一出手你非死即傷!”
“是嗎?”安師兄本來楞了一下,不過接著就發現對方兩手空空,並沒有帶那把能破赤冥的劍,皺起的眉頭頓時一鬆,也不急著手了,隻是不不慢的走了過去:“我偏要過來,你能怎麼樣?”
“我”江離急得都快哭了,早知道出門之前先看看黃歷的,現在好了,好死不死被人堵在門口,這下怎麼辦,那可是命魂二劫的修士,綁著一隻手也能打十個自己的
“不是非死即傷嗎?”安師兄一臉的冷笑,之前養之地的遭遇,正讓他憋了一肚的火,此時好不容易堵住江離,哪還有讓江離好過的道理?
看著江離在那裝腔作勢,其實都快嚇尿的樣,安師兄心頭別提多暢快了,媽的,就你一個養元都還沒圓滿的角,也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還老夫來老夫去的,害得老在師弟麵前丟了好大一個臉,等一下被老抓住,看老怎麼炮製你
正好,等一下還要找你師父範式,現在先把你個的抓起來,看你師父會不會救你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斬傷我的赤冥!”完,安師兄上黑袍一,一道紅影頓時飛了出來,赤冥重傷初愈,比之養之地的時候,越發的顯得兇厲,特別是當它發現,江離上傳來的氣息,與那個斬傷自己的修士一般無二的時候,更是頓時發出了一聲厲吼,原本隻是一道紅影的它,突然搖一變,化為一頭厲鬼。
披頭散發,額有獨角,帶著濃濃的腥風,就向江離撲了過去
“我靠!”江離嚇得拔就跑,一時之間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扯開嗓就沖著鑄劍坊裡麵喊:“師父,救命,師叔,救命!”
“師父師叔?”安師兄雙手出法訣,控製著赤冥追逐江離,臉上帶著陣陣冷笑:“喊破嗓也沒用,天上地下,沒人能救得了你!”
“我安傑,你們幽冥宗的人,怎麼連臺詞都一樣?”就在安師兄心頭暗爽的時候,墻角卻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上一次,你們幽冥宗那個龍傲天還是龍霸天的,也是這麼跟我的,什麼天上地下沒人能救得了你,現在他墳頭的草都快長了有一丈高了吧?”
“誰?”
安師兄頓時心頭一驚,一時之間甚至顧不上江離,手中法訣一,赤冥帶著一腥風,就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撲去。
然而
赤冥才剛剛一,一道劍就亮了起來,那一瞬間,不管是安師兄還是江離,都有一種天地之間再無他,隻有那一道見的覺
跟著,就是一聲厲吼傳來
劍過,赤冥一分為二,原本批頭散發額有獨角的赤冥真,瞬間化為兩道紅影消散,片刻之後,才又慢慢的從地下冒了出來,一番扭曲之後重新化為一頭完整的赤冥,雖然仍是厲吼連連,但是聲音當中,已是出一懼意
“是你?”安傑一陣疼,連忙收赤冥,原本就是重傷初愈,如今又吃了這一劍,怕是要一個月才能緩過來了,收赤冥之後,對方也從墻角走出,一直到這個時候,安傑才終於看清楚,來的這位,也算是老對手了:“蘇晉!”
安傑這一句話出口,就連旁邊的江離都頓時吃了一驚,居然是蘇晉!
這可是離山劍派最有名的門弟之一。
三年前的真傳大會之上,門不過五年的蘇晉,一人一劍,連敗十二位師兄,差一點就一步登天,躋離山劍派真傳弟之列,隻可惜最後一場遇上了那位生而知之的掌教,這才與真傳弟之位而過,不過今年的真傳大會,沒人能再阻止蘇晉了
沒想到,就是這位!
“可就不是我了”蘇晉一劍斬傷赤冥,但是從墻角走出來的時候,臉上卻帶著一苦笑。
因為蘇晉知道,自己剛才一劍斬去,看似輕而易舉的就破了赤冥,實際上隻是占了赤冥重傷初愈的便宜
畢竟,這赤冥寶錄乃是幽冥宗七大鬼錄之一,隻在至高經典造化鬼典之下,特別是安傑這一頭赤冥,又是他師父赤冥老祖親自祭煉,純以戰鬥力而論,甚至還在安傑本人之上。
這赤冥寶錄倒是有些名堂
當然,這些話蘇晉是不會的,從墻角走出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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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