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想要憑藉蠻力殺死宋白夜的話,那就真的是有點癡人說夢了。
宋白夜可不像在場的其他人那般有著“軀”這個概念的。
作爲詭的他,只要“核心”不被破壞的話,就算被山鬼這麼敲上一輩子,他都不可能死去。
巨棒揮落。
又是一聲悶響。
剛剛從地上升起的宋白夜,再一次被敲了一灘四濺的黑水。
山鬼的臉上浮現著興難耐的激神,很顯然這種打地鼠的方式已經讓它有些上癮和失控了,它細小的雙眼正盯著眼前的這一大灘黑,因爲他的味過於腥臭,所以他並沒有對同樣散發出腥臭氣味的這灘有什麼不良反應,高舉著的棒子也隨時做好了揮落的準備。
就等著它心心念唸的地鼠再一次冒起。
這隻山鬼並沒有察覺到,宋白夜化作的黑已經相當氾濫,覆蓋的面積也已經不僅僅只是在這隻山鬼的面前,那腥臭的黑水甚至已經漫過了它的腳踝,也覆蓋住了它周的一大片區域。
地面上,宋白夜的形再一次出現。
“咻——”
銳利的破空聲再度響起。
“砰——”
巨棒落地。
再一次將它眼前浮現的宋白夜敲碎。
“哈哈哈哈哈。”山鬼發出狂笑聲,形更是開始充滿歡愉與興的搖晃著。
只是它沒有看到,剛剛那一次從地面升起的宋白夜形並非如此前那般的只有一個——另一個宋白夜,已經站在了山鬼的肩上:每一次巨棒捶打之後,固然會造大量的黑四散飛濺,但同樣的也會有一部分沾染在山鬼的棒之上。所以每次敲碎了宋白夜的後,當它高舉起棒做好準備時,那沾染在棒上的黑自然也就會滴落在山鬼的上。
它上那腥臭的氣味,與宋白夜化作黑後的腥臭氣味相差無幾,再加上山鬼上那層污垢,所以它自然不會發現這些滴落在自己上,已經形了一小灘污跡的黑。
或許,就算它發現了,也肯定不會在乎。
站在山鬼肩上的宋白夜,走到山鬼的耳旁,發出了一聲輕笑:“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