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我替他求,隻怕他死的更快。”
這次到易雋承笑了,他徹底笑出聲來,“漾漾,你倒是看得很通。”
頓了頓,他又道,“你就沒有別的什麽要問我了?”
“沒有。”盛漾把書闔上,正視著他,“你做事,我放心。”
易雋承卻順勢把手一攤,胳膊搭在椅背上,“既然如此,我倒也沒有什麽醋要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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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研討比賽當日——
盛漾起來的時候,懶懶了個懶腰,倩姐敲了敲門,而後走了進來,“小姐,您已經徹底被學院那邊孤立了,所以他們連比賽時間都沒告知您,而且坐得是學院公派的車走的。不過您別擔心,康先生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您在這邊的一點一滴,康先生時時都關心著,作為您的全能管家,我早已打點好一切。”
等下了樓,盛漾看著門口停的車,眉心跳了跳,頓時有些頭疼,“倩姐,你認真的?”
倩姐一臉鐵麵無私,“有人這麽欺負到康家頭上,康家自當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排場必須拉滿了。”
拉開車門,將盛漾推到車裏坐著,“小姐,你就是太佛係,太與世無爭了。”
倩姐不知道事後到底要為這句話後悔多次,無數次,恨不得時倒流,剪掉這句話。
坐在車上,盛漾也無心看書了,過了一段路程,便衝著司機道,“在這裏把我放下來就好。”
司機很明顯是倩姐的親信,頭也不回,隻衝著後視鏡裏的盛漾點點頭,“好的,小姐。”
說著,那輛黑的車穿過一切,直直朝前駛去。
盛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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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卡學院派出的高檔保姆車裏,好幾位機械專業的英老師正坐著,他們正在閑聊。
“哈哈,連時間地點都沒報給,到時候看怎麽參加。”
“那去了,丁組長那邊怎麽待呢?”
“直接說棄權了,怕得不敢來。我們這說的也是實話。如此一來,的分數就不會加我們蘭卡學院的總分裏了。”
“也是,為了大我總要犧牲小我,這些我們都懂的道理,偏偏那個不通人世故的年輕丫頭冥頑不靈。”
唯有一隅,一個人單獨坐著,推了推圓圓的眼鏡,的手裏拿著一本書,書名赫然是《高商說話》。
書頁裏正講到了這一行,“對於大家都說好的議題,一定要大聲地附和,這樣才會跟人拉近距離。而且還要多錦上添花,添一些論證論據,證明對方是對的,注意,不能是刻意地吹捧,一定要對方看到你如行雲流水般的真誠。”
盯著這一行,看了一遍又一遍,鏡片裏折出異樣的。
“啪”的一聲,闔上書,走了過去,“你們這樣太過分了吧?”
幾個男老師本笑得前仰後合,這會兒卻戛然而止,看著,又想想背後的家,頓覺得得罪不起。
現在的家可跟康家勢均力敵了,甚至有超過去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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