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葉霄蘿強制讓自己堅定下來,憑什麼要承這樣的一切?憑什麼溫王的心要到別的人上,那個晟舟國來的公主,到底哪里比好?
以為死了一個蕭長歌,就能夠讓溫王的心永遠停留在的上,但是不知道,沒了一個蕭長歌,還會有千千萬萬個蕭長歌,這輩子,溫王都不可能只喜歡一個人。
溫王深邃的眉眼中著不可思議的芒,像是在笑,像是不屑。
“你不知道為什麼?我以為你這麼聰明,應該能知道。當初你是怎麼嫁給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如今,我也沒有必要只守著你一個人活。”
葉霄蘿愣怔住,像個木偶似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娶了我才一年多,為什麼這麼急著要納側妃?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我可以幫你找更漂亮的,只要你不娶和瑟公主。”
為了抵制和瑟公主,葉霄蘿已經到了口不擇言的地步。
只要不娶和瑟公主,可以幫溫王找更加漂亮的側妃,毫不在乎和別人分同一個相公。
和瑟公主似乎了心里的一個忌諱,就如同當年的蕭長歌一樣,深深地占據著心里的一把刀,只要提及,的心就會隨時被剜上一刀。
“葉霄蘿,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還像是個子嗎?還是個王妃嗎?”溫王面難看地站了起來,臉上心上都著指責,但凡是有一點點頭腦的人,都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我……溫王,我也不想,但是沒辦法,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納側妃,偏偏事與愿違。既然你不能只娶我一人,為何我不能為你選擇王妃呢?”葉霄蘿雙眼含淚,口不擇言,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閉,不要再說了,我心意已決,這幾日你就待在府中,也不用再去宮中向母妃請安了。”溫王一甩袖,整個人轉離開。
外面的風雪吹的有些生猛,門一打開,便是一陣濃濃大風雪灌了進來,吹的葉霄蘿整個人向后倒去。
“王妃,您要惜啊!”葉霄蘿的丫鬟手扶住了搖搖墜的,勉強支住了的子。
“放開,我自己能走,不要你扶。”葉霄蘿猛地推開了扶住自己手臂的丫鬟,略微一個踉蹌,卻又很快穩住自己的子,向后面的室退去。
沒有人理解,沒有人知道的想法,第一次覺得一個人真的好難,但是卻又讓忍不住想要靠近。
靠近之后,遍鱗傷的人卻是自己,多麼可笑。
房間里面的暖爐早就已經準備妥當,暖暖的熱氣撲面而來,外面是非人能夠抵抗的寒冷,而室卻是滿是溫馨。
錦瑟著一件金黃的外披,頭上的玉飾卻已經摘了下來,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后的丫鬟畢恭畢敬地摘著手上的玉飾,直到全部落到了梳妝臺上。
“是誰?”錦瑟突然猛地向后看了看,門窗邊上一道影一閃而過,接著門便被人推開。
“原來是你,這麼晚了,找我有何事?”錦瑟提著的心落了下來。
原來是葉霄蘿,最近幾日似乎總是有人探聽的行蹤,無論走到哪里都有疑似追蹤的暗衛跟著。
連日來,都待在擁香樓中不敢外出。
“我沒事就不能過來嗎?好歹我們也算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我過來看看我的戰友,有什麼不對嗎?”葉霄蘿冷笑一聲,一個轉已經開了門,又迅速利落地關上,坐了下來。
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錦瑟不由得冷笑一聲,不知道從哪里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溫王妃,你這話可說錯了,你我份地位大有不同,你是皇室宗親,是溫王妃,而我只是一個青樓子,份卑微低下,怎麼能和溫王妃相提并論呢?”錦瑟淡淡笑了笑,邊的奴婢為摘了頭飾之后,見要和葉霄蘿說話,便將平日里穿的裳拿了過來給披上。
“奴婢先行告退,若是有事,再奴婢過來。”
這個時候,倒是將事推的一干二凈,不愧是擁香樓的頭牌,這一年多來屹立不倒,恐怕憑的不是的貌才華,而是心機吧!
葉霄蘿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把玩著桌子上的一個紋了金邊的杯子,有些不屑地嗤笑道:“當年發生的事你不要想著洗的一干二凈,就算你對外能稱什麼都沒有做過,但是在我的手上,卻是真真切切地把握了證據,所以我奉勸你,不要太過放肆。”
話音剛落,錦瑟的臉頓時黑了下來,此刻的,又怎會如同一年被葉霄蘿所驅使?
但是,最基本的信服還是要保持。
聽得葉霄蘿這樣說,錦瑟的臉頓時笑了起來:“王妃這話說得就太過生份了,我們曾經一起聯手抗敵,這樣的事怎麼能忘?”
“哼。”葉霄蘿淡淡地斜昵了一眼,握著手中的酒杯,輕描淡寫地帶過了錦瑟的敵對。
“王妃似乎心不好?是否因為和瑟公主和親之事?”錦瑟挑眉問道。
“你怎麼知道?”葉霄蘿皺著眉頭有些驚訝地扭頭看著錦瑟,臉上皆是疑和震驚。
錦瑟一向深居簡出,很久未聞樓外事,如今提起,一定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錦瑟模糊帶過,沒有說的太多:“晟舟國和瑟公主前來和親之事已經鬧的滿城風雨,就算再怎麼深居簡出,也總能聽見一些風風雨雨。如今看你又這麼生氣,能讓你生氣的事除了溫王之外,我還真不知道還有誰。”
錦瑟搖了搖頭,這些日子以來的相,已經了解對的格把握拿得也十分清楚。
葉霄蘿自嘲地笑了一聲:“你說的沒錯,除了溫王,再也沒有什麼能牽制住我的緒。和瑟公主一事原就不關他的事,蒼冥絕也沒見有他那麼激,如今他竟然突然要說要娶和瑟公主,這不是故意讓我難看嗎?”
和瑟公主一直都是個沒人敢的燙手山芋,為何溫王會主求娶?
這其中一定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
“王妃,你別著急,這和瑟公主的份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個不寵被丟棄的公主從晟舟國過來和親,估計皇上沒有想要把嫁給某位皇子,又怎能會是溫王?想必就算是溫王自己請求的,皇上也不會答應。”錦瑟從梳妝臺走到了正桌上面,陪著葉霄蘿說話。
葉霄蘿猛地灌下一口酒,抬頭看向了錦瑟,歪著頭道:“皇上確實沒有答應,但是溫王的決心已下,沒有人能夠阻止他的,我也不行。”
想要抓住溫王,不讓他娶和瑟公主,沒有人可以做到,溫王的子很清楚。
這麼多年來,除了蕭長歌,就沒有見過第二個能讓溫王上心的孩子,更何況是一個從晟舟國過來和親的公主。
但是偏偏溫王就要娶,執意要娶。
“王妃,你可是想要讓溫王收回這個想法?”錦瑟突然問道。
畫的致的眉眼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胭脂,純天然的眉微挑,顯得更加人。
“溫王的子我知道,讓他把這個事收回來,簡直比登天還難。除非,你有其他更好的辦法。”葉霄蘿放下手中的酒杯,輕聲呢喃道。
“既然溫王不可能放棄求娶和瑟公主,那麼我們可以讓和瑟公主在皇上面前拒絕溫王的請求,如此既能完你的心愿,又能讓溫王不娶側妃。”錦瑟想了想,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葉霄蘿。
“和瑟公主主退親,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需要溫王主收回這句話,就能讓溫王永遠陪在我的邊,這個想法豈不是一舉兩得?”葉霄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到底是沒有喝進去。
放在手中搖晃著酒杯,酒杯里的醇香香味散發出來,倒是顯得十分香甜。
不過沒有人有時間來味酒的醇香,兩個人的心里都有裝著不放的事,又怎能聞到酒香?
“沒錯,只要王妃找到了和瑟公主,之以,曉之以理,再稍微地給一點謝禮。不論和瑟公主不接,都沒有了反轉的余地。”
“你說的沒錯,和瑟公主是一國的公主,在乎的事不僅是擇親這麼簡單,還有規矩的束縛。”錦瑟笑了笑,想了想后面溫王的反應,突然覺得這個中間人有些難看?
聽這麼說,葉霄蘿的心里已經是越來越明白,很多事并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但是有的時候卻真的可以做到那麼簡單。
幸虧有錦瑟在的邊,否則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對付和瑟公主?就算是這一次對付了,讓長了教訓,不嫁給溫王,我也就放心了。”葉霄蘿的本意其實很簡單,想要的無非就是溫王,如果溫王能夠陪在的后,事又何必這麼復雜?
錦瑟輕輕地撥弄著水杯,淡淡地道:“您是溫王妃,這個份就夠了,不管您說什麼或者做什麼,以您今時今日的地位,又怎麼會恐懼區區一個公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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