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深衝出公安局,陳恒攔都攔不住。
最後了另一個保鏢一起攔,才終於將厲雲深攔下來。
“大爺,你幹什麽?”陳恒也生氣了,一向好脾氣的他不發火。
“我要去找我爸,我要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厲雲深喊。
“林小姐都跟你說了什麽?你不能隻聽的一麵之詞,這件事不是先生和夫人的錯。你父親和母親已經盡力了,他們已經盡力做的最好。這麽多年養育一個孩子的辛苦,你們年紀還小本沒辦法會。如果林小姐還因此記恨他們,那就是太不懂事。可是他們是你的父母,你不能和林小姐一樣。”陳恒以為林夢舞跟厲雲深說了什麽,才讓厲雲深這麽激地要去找厲承衍。
“小舞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告訴我,讓我去問我父親。陳叔,當年的事你也知道對不對?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小舞說父母的死都是我母親的錯,為什麽,到底發生了什麽?”厲雲深紅了眼眸。
陳恒語結,原來林夢舞什麽都沒告訴他啊!
“那件事……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既然林小姐沒有告訴你,你就等厲先生告訴你吧!不過你母親還沒有醒來,顧及厲先生現在也沒有心,你等……。”
“我等不了,這個況你讓我怎麽等,怎麽等下去。”
陳恒歎了口氣,他其實能夠明白厲雲深的痛苦。
他才十九歲,還是個孩子。原本天之驕子,就連都比別人順暢的多。可是突然冒出這種事,一邊是自己喜歡的孩,一邊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何去何從如何選擇,還真是難為他了。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厲承衍打來的,陳恒連忙接通。
厲承衍問他厲雲深怎麽樣了,又問他林夢舞的事,然後說喬寧醒了。一醒來就找林夢舞,讓他趕把林夢舞保釋出來帶過去。
“是的厲先生,我馬上。”陳恒道。
掛了電話對厲雲深說:“大爺,是厲先生打來的,夫人已經醒了,你可以放心了。夫人讓我把林小姐帶過去,律師也到了,我去辦理保釋手續,你在這裏等我們,我們一起回去。”
厲雲深一言不發,沉著臉麵無表。
陳恒以為他是同意了,想著趕去辦林夢舞的事,就沒有再管他。
等他回去,米戴迎上來說:“怎麽樣,跑哪裏去了?”
“放心吧!追上了,先給林小姐辦理保釋手續,夫人醒了要見。”
“厲太太醒了?那是不是就代表著小舞沒事了。”蕭然高興道。
米戴看了他一眼說:“小夥子,我勸你這裏的事不要再參和了。如果被你家裏人知道,不知道要有多生氣。你趕回學校上學去,林小姐的事理好,我自然會送回去上學的。”
“不行,”蕭然堅定拒絕:“我是跟林夢舞一起來的,自然要帶一起回去。我一個人回去算怎麽回事,我要等的事理好,不然一個人怎麽辦。”
“……怎麽會是一個人,這裏有的家人親人,你沒看到雲深爺對你的態度嗎?你還想見到他再打起來。”米戴氣的嚷道。
可是這個蕭然也是一筋,認準了死理道:“我說了不回去就不回去,如果你們家不方便我住,我自己住酒店就行。總之,我就是要等林夢舞一起。”
米戴簡直要被他氣的沒脾氣,看他這麽認死理,隻好歎了口氣隨便他。
實在是沒什麽力跟他嚷嚷了,陳恒已經給林夢舞辦好了保釋手續,將人帶出來。
米戴連忙迎上去,站到林夢舞邊說:“夫人已經醒了,你不用擔心。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失蹤嚇死人了,厲先生那麽著急夫人的傷勢。可是還是出心思想著你,讓我來找你,生怕你害怕做出什麽衝的事,厲先生和夫人對你的好你應該是看的到的,當年的事我也有參與,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樣。”
“小舞,你沒事吧!”蕭然也跑過來,站到林夢舞的另一邊。
米戴說的口幹舌燥,可是林夢舞居然理都不理。
反倒是蕭然問了一句,搖搖頭輕聲說:“我沒事。”
蕭然鬆了口氣說:“沒事就好。”
“蕭然,謝謝你,讓你擔心了。我這邊沒什麽事了,要不你先回學校吧!辛苦你跟我跑了一趟。”
米戴:“……。”
更辛苦更擔心好不好,這孩子怎麽一句話都不跟說啊,反倒對這個小子一臉歉疚。
“我沒事,小舞,你不用擔心我。我等你這邊的事理好,跟你一起回去。”蕭然說。
林夢舞怔了怔,低下頭喃喃道:“也好,也好。”
米戴終於不了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將當空氣,理都不理。
“小舞,你怎麽回事,我跟你說的話你是一句都沒聽是嗎?你是不打算理我了是吧!哦,合著你是恨上厲家,恨上我們了?你忘了這些年……。”
“這些年是你們欠我的,是你們在贖罪。”林夢舞扭過頭冷冷說。
米戴:“……。”
陳恒出來,連忙攔住道:“好了好了,別生氣,趕帶著林小姐去醫院,夫人等著呢。”
米戴氣的跺腳:“這孩子真是太過分了,怎麽能……這麽不可了。”
“你跟一小孩子生什麽氣呢。”陳恒說。
米戴深吸口氣,不停地念念碎:“不生氣,不生氣,你說的沒錯。我跟一小孩子生什麽氣,趕去醫院,送過去了就可以差了。”
不過等他們出去,卻看到原本應該在這裏等他們的厲雲深不見了。
陳恒立刻瞪大眼睛,四張地找了一圈也沒人。
生氣地對保鏢道:“人呢?大爺去哪裏了?”
“先走了。”保鏢說。
“先走了?你怎麽不攔著,不是說好的跟我們一起走嗎?怎麽就先走了。”陳恒氣的臉紅脖子。
保鏢一臉無奈,小聲爭辯:“我也得攔得住啊!”
“哼”米戴輕哼:“不是說不生氣嘛,你自個不也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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