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趕去容城,也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
沒辦法,他父母過來了,來探配暮春喬寧。
喬寧也在這個時候出院回家休養,本不允許他到任何地方去。
他等到他父母走了後,才有機會說回學校,然後溜去了容城。
可是等到容城後尋找林夢舞的住,才發現那裏已經空無一人。
不,李姨和王叔還在,隻是他們在收拾東西。
裴木臣過去,李姨看到他驚訝說:“木臣爺,你怎麽來了?”
裴木臣道:“李姨,小舞呢?今天是周六,不在家嗎?”
李姨出驚訝地神,好一會才喃喃說:“木臣爺,你還不知道吧!不過也難怪,要不是林小姐給我留了一封信,我自己都不知道,林小姐帶著安安爺走了,說是要離開容城,至於去哪裏,也沒說,我給先生太太打過電話,他們說隨便吧!”
“什麽?走了?們能走到哪裏去。”裴木臣更加驚訝。
林夢舞才十七歲,還是個孩子,而且安安還有病。一個孩子帶著另一個孩子,能到哪裏去。
李姨搖頭道:“去哪裏我真不知道,這個房子先生說賣了。這不,我和老王正在收拾呢。先生太太都不管,我們也不好說什麽。對了,倒是有幾個要好的同學,要不你去問問,說不定有什麽線索。”
裴木臣點頭,馬上去學校找厲雲深的舅舅李野。
這也是厲雲深告訴他的,如果找不到林夢舞,就去找李野,或許李野可以幫他。
這件事他沒敢打電話跟姑姑和姑父說,既然李姨給他們打過電話。他們說不管,估計這件事也在他們的默許下。
李野倒是在學校裏,知道他的份,讓他坐下道:“坐吧,林夢舞同學是昨天辦理的轉學手續,至於轉到哪裏去,我就不知道了。昨天我就跟姐姐姐夫打過電話,不過他們是知道這件事的,所以……我也不方便說什麽。但是我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之前沒有任何征兆,林夢舞這孩子一直讓人省心,績好,又懂事,在此之前除了請了兩天假,沒有任何不妥當的地方。”
裴木臣皺了皺眉,他想要得到李野的幫助,就得把事告訴李野。
於是,說了這些天發生的事。
李野聽到喬寧傷了,也很驚訝說:“我姐傷了?現在怎麽樣,都沒有告訴我,不然我肯定要去看的。”
“姑姑沒事,這件事厲家一直著,沒敢對外宣稱。畢竟……說出來對誰都不好,舅舅,您知道小舞有可能轉到哪裏去嗎?”
李野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我隻知道要轉學,至於去哪裏就不知道了。我以為……我以為姐姐姐夫他們知道的,看來他們可能也不清楚。不過……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他可能知道。”
“誰?”
“蕭然,也是我的學生,跟林夢舞關係很好。林夢舞辦理轉學手續,還是他跟著過來一起辦理的,我想,他應該知道。”
“謝謝舅舅。”裴木臣向李野道謝,問了蕭然家的地址,馬上去找蕭然。
蕭家在容城倒是也很好找,裴木臣自報姓名後,蕭家人便請他進去。
蕭然的父親簫正夫正好也在家,知道他是裴家的孩子,立刻笑著說:“原來是裴家的孩子啊,我和你父親也有過數麵之緣,不過好久沒見過麵了。你來找蕭然?你怎麽會認識蕭然呢。”
“蕭叔叔好,”裴木臣溫文有禮地跟簫正夫打招呼,隨後輕笑著說:“我和蕭然不認識,不過都是和他共同認識一個朋友,所有有些事想問問他,就來打擾蕭叔叔了。”
簫正夫連忙說:“別客氣,有什麽事你盡管問他,王姐,把蕭然下來。”
家裏的傭點頭,馬上上樓蕭然。
蕭然倒是很快跑下來了,看到裴木臣也眨了眨眼睛,出好奇地樣子。
裴木臣笑著道:“你就是蕭然吧!我是裴木臣,是林夢舞的好朋友,也是厲雲深的表弟。”
“原來是厲家的人。”蕭然一聽他是誰,立刻出不屑地表。
簫正夫在一旁看到立刻瞪眼睛,罵道:“你那是什麽眼神,這是你裴叔叔家的兒子,裴叔叔你小時候見過的,你客氣些。”
蕭然被罵了,隻好收斂自己的不屑,對裴木臣問:“你找我什麽事?”
“小舞辦理轉學手續了,我想問你知道轉到哪裏去了嗎?”裴木臣問。
蕭然冷笑道:“真是笑話,我哪知道轉到哪裏去了,我跟隻是同學關係,又不是家人。厲家不是一向都說是的家人嗎?難道不知道?”
裴木臣歎息說:“蕭然,聽說小舞上次回城,也是你陪著一起去的。和厲家的那些恩恩怨怨,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可是到底隻是個小孩,很多事並不懂,我虛長兩歲,又是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有事。還請你告訴我的下落,拜托了。”
簫正夫嚷道:“蕭然,什麽陪著誰回城,怎麽回事?”
蕭然急的跺腳,對裴木臣喊:“你這個人可真莫名其妙,你們家裏的事我哪知道,我跟林夢舞隻是同學,又不是什麽關係,失蹤了關我什麽事。你別在我家裏胡說八道,你是想害死我嗎?真是見了鬼了,你趕離開我家。”
“蕭然,你別故意轉移話題,你先告訴我,你陪誰回城了?到底怎麽回事?”簫正夫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立刻嚷著對蕭然問。
蕭然上一次是騙他父親,說是幫同學理事。本沒說去哪裏理事,又是理誰家的事。
現在被父親質問,隻好著頭皮將厲家的事說出來。
當然,人家的私沒說,隻說了城厲家。
而簫正夫眼睛一瞪,氣的指著他罵道:“你去理城厲家的事?你到底是有幾個膽子去理人家的事,你是不是給我惹麻煩了?你是不是得罪人家了?你……你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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