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別這樣,姐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林夢舞哽咽著喃喃道。
林夢安突然索著不知道從哪裏出一把刀子,遞給林夢舞說:“姐姐,你要是真的我,就替我報仇。替我殺了他,我就相信你是我的。”
“安安……。”
林夢舞驚恐地看著他,臉發白。
林夢安恨恨道:“你還是下不了手,你還是喜歡他,所以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被他毆打欺負也無於衷。”
“我沒有。”
“沒有就拿著這把刀刺進他膛裏,證明給我看。”
“我……。”
林夢舞都要被他瘋了,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也是模糊一片。
那把刀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塞到林夢舞手中。
林夢安吊著一條胳膊,靠近在耳邊道:“姐姐,刺過去,為我報仇,為爸爸媽媽和爺爺報仇。眼前的這個人是你的仇人,你不應該心慈手的。”
“不,安安,我不能,我……不能。”
“你還是舍不得嗎?你要放棄我?姐姐,你要放棄我嗎?”林夢安痛心疾首道。
林夢舞搖頭,手裏地攥著那把刀,可是隻會搖頭。
“姐姐,手啊!”林夢安急切道。
林夢舞的突然被人用力地推了一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衝到前麵去的。
那把匕首刺厲雲深的腹部,厲雲深不不躲,怔怔地看著。
林夢舞驚呆了,手裏還地攥著那把刀。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會這麽做。
林夢安在後笑起來,森冷地說:“姐姐,我現在相信你是真的我了。姐姐,你還是我的好姐姐啊!”
“啊,厲雲深,厲雲深你怎麽樣?”林夢舞尖一聲,馬上鬆開手。看著鮮紅地順著刀子流出來,滴落在地上,整個人都要瘋了。
厲雲深捂住自己的腹部,苦笑著搖頭。
“醫生,來人啊,醫生。”林夢舞拚命大。
厲雲深的子晃了晃,似乎不看忍疼痛要昏過去。
林夢舞立刻扶住他抱著他哭道:“你為什麽不躲,為什麽不躲開?”
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刺過去的,厲雲深的手和反應能力,完全是可以躲得開的。
可是為什麽他不躲,為什麽不躲開。
“我躲開了,你還是……還是為難,我怎麽忍心看著你為難呢。”厲雲深著的臉苦笑道。
林夢舞哭的淚流滿麵,眼前一片模糊。
醫生和護士很快來了,幸好是在醫院,否則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姐姐,不準去管他,不準去。”林夢安看到林夢舞也要跟過去,立刻上前執拗地抓住的手臂。
但是這一次,林夢舞卻沒有寵著他,推開他道:“安安,別任。好好地在這裏休息,我一會就回來。”
“姐,你要是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林夢安歇斯底裏地喊。
林夢舞走到門口的腳步停頓下來,林夢安心裏一喜,以為會因為自己的話而留下來。
可是沒想到,林夢舞卻說:“安安,不管怎麽樣,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是我弟弟。哪怕你欺騙我,哪怕你……我都不會不管你。”
說完,林夢舞便開門離開。
林夢安:“……。”
所以他姐姐的這番話是告訴他,是知道他在撒謊嗎?
“嗬,”林夢安苦笑。
厲雲深啊厲雲深,沒想到你也夠聰明,也夠狠心。
用傷來博同,爭取信任。該說你是就會玩我剩下的,還是說你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戰戩走進來,看到他吊著一條胳膊形單薄地站在這裏。
角揚著冷笑,麵目偏偏又俊的讓人不可思議。仿佛一朵盛開的罌粟花,那麽地人,卻又讓人萬劫不複。
“我都聽說了,你也不算輸,他不是傷了嘛。”戰戩上前勸他。
林夢安回過神,卻冷哼一聲道:“不算輸嗎?我怎麽覺得輸了。傷了又能怎麽樣,用自己的傷贏得我姐姐的信任,他的傷也的很值啊!”
“可是你姐捅傷他的事大肆宣揚出去,就算他無所謂,其他人呢?就算他跟厲承衍斷絕父子關係,可是那也是厲承衍的兒子。沒有道理兒子傷,父親無於衷的。聽說,當年你姐還刺傷過喬寧。嘖嘖嘖,多大的仇啊,傷了兩個人,就厲承衍那個護短的子,還不要恨死你姐了。”
“他有什麽資格恨我姐,我爸爸媽媽,還有我姐姐都是因為他們而死,他有什麽資格。”林夢安嚷起來。
戰戩哼笑道:“的確沒資格,可是那也隻是從你的角度看待這件事。有些人於高位太久了,總是會很容易從自己的角度出發,自己的命是金貴的,其他人則如螻蟻般貧賤。安安,你還太年輕,有些事本不懂。”
“我懂,我怎麽不懂。這才是剛剛開始,我早晚要讓他們知道,我林夢安是什麽人。”林夢安握那隻沒傷的拳頭,恨恨地道。
戰戩輕笑,越發眼眸溫地看著他。
他就像是方慈的翻版,方慈沒有的戾氣他通通都有,讓他這麽的著迷。
厲雲深被送去搶救後,林夢舞呆呆地坐在外麵等候。
用厲雲深的手機想給曆承衍和喬寧打電話,畢竟厲雲深的況還不明確,萬一有什麽事……總歸要有家裏人在場。
可是手機要不是指紋,要不是碼才能打開。
抖著手,輸著記憶中的碼。
果然,手機打開了。
林夢舞立刻捂住自己的,無聲地哽咽起來。
十年了,這個碼都未曾變過。
這個碼……是的生日。
可是就因為如此,終究沒有將電話打出去。因為不知道該怎麽說,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最後,也隻能發了短信通知。
發完短信後,林夢舞雙手捧臉,無聲地哽咽起來。
這一幕仿佛和十年前的一幕重疊,依舊不是出於的本心。可是最終,還是迫不得已傷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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