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太太的突然離世打了很多計劃,厲敏嫻和裴煜留在城,也打電話兒子過來。
厲雲深也不得不從X市過來,雖然已經跟厲承衍斷絕關係,可是厲太太這裏還是要送上一程。
裴摯帶著裴木臣前來吊唁,李野作為喬寧的另一個弟弟也過來了。他去年結了婚,居然是跟程宛白,讓所有人大跌眼鏡。不過婚後兩人很幸福,程宛白已經懷了七個月孕,這次跟著李野過來,喬寧也是趕給他們安排好酒店,又給安排了醫生檢查。
倩作為厲雲深的朋友,自然也過來了。
不過厲雲深太忙,就讓裴木臣幫他招待。
齊婉儀也從京城趕過來,還沒有結婚,也沒有男朋友。雖然被厲雲深拒絕過無數次,可是依舊不死心,還放出話說,隻要厲雲深一天不結婚,就一天不會放棄。
過來也是裴木臣招待,不過看到倩,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對很是嫌棄。
鍾子墨倒是很喜歡倩,所以連帶著也對齊婉儀不喜,兩個人還當眾吵了一架。弄得裴木臣很難堪,他跟鍾子墨已經訂婚了,一邊是未婚妻,一邊是客人,自然而然地幫了未婚妻。
齊婉儀氣的跺腳:“裴木臣,咱們倆認識這麽多年,你居然幫偏架,你重輕友。”
裴木臣無奈地道:“那沒辦法,重輕友是男人本,誰讓你跟吵架。你要是跟別人吵,我肯定幫你。”
“我跟倩吵你也幫我?”
“那不幫,人家倩多斯文啊!斯斯文文的話都沒有一句,你還要跟人家吵架,是不是太過分。”
“裴木臣。”齊婉儀氣的使勁跺腳。
不過再怎麽跺腳裴木臣也不會哄,所以跺了也是白跺。
厲太太的喪事辦了七天,過了頭七才下葬。
厲家人口眾多,那麽多人前來吊唁,喬寧作為現在的當家主母,累的都快癱了。
這還是厲承衍怕弄不來,特意了族裏幾個上了年紀有經驗的太太過來幫忙。否則就一個人,非累死不可。
不過那些人幫忙可以,但是主事的還是喬寧。
別的人還尚可,畢竟衝著厲承衍的麵子,也不敢為難喬寧,說一句不是。
厲敏嫻卻偏偏像是故意找事似得,不是這個不滿意就是那個不滿意。因為化妝的事又發生爭執,其實也隻是厲敏嫻一個人較真。
喬寧無奈道:“好好好,你覺得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不管,你是兒,你想怎麽畫就怎麽畫,聽你的行不行?”
“你這是什麽態度,我是兒你還是媳婦呢。有你這樣做媳婦的嗎?你這個態度,分明就是不重視我母親。”厲敏嫻嚷道。
喬寧簡直被的神邏輯弄得無語,可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也不想跟爭吵。
深吸口氣問:“那你想怎麽辦?”
“你問我怎麽辦,你才是主事的人。之前你怎麽不問我,現在又來問我,弄現在這個樣子,難道是我的錯嗎?”
“既然你知道我是主事的人,就應該聽我的,就別吵嚷了行不行?”喬寧簡直被氣的沒脾氣。
可是厲敏嫻還是不依不饒,一直等厲承衍過來嗬斥了一聲,這才閉。
最終,還是那樣化了妝。然後火化土,陵墓是早就準備好的,倒是沒有太大爭議。
嚴素也來了,但是也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
厲家沒有人歡迎他,厲承衍更是不會搭理他。雖然厲敏嫻早就知道其中關竅,可是隻認厲承衍這一個哥哥,對於嚴素是沒有任何的。
倒是喬寧,過去跟他說了兩句話。
嚴素著遠地墓碑歎息說:“終究還是死了,以前那麽恨,雖然生了我,可是我真的恨啊!我以為這種恨會持續一輩子,原來隻是的一輩子。看到這一幕,突然就不想恨了。”
“對你而言,的確不是個好母親。不過對厲承衍……。”
“對厲承衍很好是吧!”嚴素苦笑道:“是啊,所有的母都給了別的孩子,對我……算了,願來生我們不要再做母子。”
喬寧歎息,目送他離開。
事落定後,裴煜又找到喬寧,因為厲敏嫻的事跟道歉。
喬寧搖搖手說:“沒事,我不跟計較。畢竟母親剛剛去世,心不好,也要發泄出來的。不能找旁人發泄,跟我爭吵兩句也是正常的。”
“可不止是發泄的事。”裴煜卻說。
喬寧皺眉,疑地看著裴煜。
裴煜苦笑說:“當初我有多艱難才娶到啊!可是那時候的激早已在生活中磨礪地一幹二淨。現在對我而言,就像我的親人一樣。的激褪去,我和想過的也不過是平平凡凡的日子。”
“你們現在不就好。”喬寧說。
裴煜搖頭道:“之前是好,可是你知道最近跟誰見麵了嗎?”
“誰?”喬寧還真是好奇了,立刻疑問。
“戰戩。”
“啊,他們見麵?”喬寧瞪大眼睛。
裴煜臉上呈現出薄怒說:“是呀,我也沒想到他們會見麵。現在你明白為什麽針對你,找你麻煩了吧!本不是想發泄,也不是為了母親,說到底,還是為了那個……為了那個男人,二十年過去了,還是放不下啊!”
“裴煜,你別想。他們見麵……或許不像你想象的那樣,而且是戰戩先聯係的吧!也許沒什麽想法。”喬寧還真怕他們為此爭吵,連忙安他。
可是裴煜卻搖著頭說:“喬寧,謝謝你安我。這些年和一起生活的人是我,我比誰都更清楚心中的想法。那時候年不懂事,或許對那個男人真的沒有多真。可是那個男人死了,再單薄的都變得濃烈起來。俗話說得不到的是最好的,用在上是再適合不過。你別忘了,當初是為什麽要嫁給我,還不是想要為他報仇。隻是,我沒有讓滿意而已。這些年你都不知道,為了這件事跟我爭吵了多次。現在看不到希了,居然就像聯合敵找你報仇。嗬,真是……真是腦子裏進水了,是敵是友都分不清,本不是想為那個男人報仇,隻是想發泄自己心中的私憤,不想好好過日子而已。”
喬寧啞然,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如果真的如同裴煜所說,那厲敏嫻的確是有些作。放著好好地日子不過,卻還要折騰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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