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深煩躁地了自己的頭發,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無語過。
如果真的是不得了的事,不管多困難,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在所不惜。可是到最後才發現,他居然是一直陪著一個瘋子玩,不,是被一個瘋子玩。這種覺真是很不好,小舞也許還不知道這件事,知道了又不知道怎麽無語。
但是他跟戰戟的賭約是真的,戰戟不管是早知道還是也被一步步設計進去,現在恐怕都不可能輕易放手。還有林夢安,就算他有心想要帶著小舞遠走高飛,遠離這些七八糟的事,可是林夢安在局中,小舞就不可能心無旁騖地跟他離開。
戰戩是個瘋子,但是卻是個很聰明的瘋子。
他將這個局做了一個網,將每個人都困在網中央。
“你母親那裏我也是沒辦法讓開口,所以你去找,或許能得到夢之心的下落。”厲敏嫻說。
厲雲深苦笑:“這就是你們的最終目的吧!”
厲敏嫻歎息說:“雲深,別說的這麽難聽,我們是各取所需。”
“那姑姑的所需呢?就是幫助戰戩尋找到夢之心,讓他複活方慈?如果他複活了,方慈也是在他邊,而不會和姑姑有什麽關係。”厲雲深說。
厲敏嫻垂下頭,半晌才喃喃說:“我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就算是找到了,能不能……還未可知。”
厲雲深輕歎口氣,心想他姑姑還不算糊塗到極致,還知道還未可知。不過為了一件還未可知的事,就要夫離子散,也是傻到極點。
難不他們厲家人對真的有著超乎尋常的傻氣?而且還是傳的?
哎,他有些難,看著姑姑這個樣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但是眼下有了夢之心的下落,就算姑姑不求他,他也要去打聽下落。畢竟,他是為了林夢舞。
送走厲敏嫻後,厲雲深又給厲雲言打電話詢問母親的下落。
喬寧因為不想看到厲敏嫻,一氣之下住到鍾家裏。
厲雲言將這件事告訴厲雲深,厲雲深也就直接去了鍾家。
鍾有段日子沒看到他了,看到他不驚訝道:“雲深?你怎麽來了,好久沒見你了。真是越長越帥氣,跟你爸爸一樣。”
說完又覺得有些不妥,畢竟他跟他父親已經斷絕關係,這話說的不是人痛點嘛。
於是鍾又有些尷尬地說:“嗬嗬,我說的,你別在意。”
“不在意,嫂子,我媽呢?”按照輩分,厲雲深是要鍾一聲嫂子的。
鍾撇撇,心想還不在意。以前都不自己嫂子,按年齡自己阿姨都沒關係,自己嫂子,分明是在意自己剛才的話了。
“你媽媽在花園裏呢,你找?”
厲雲深點頭。
鍾讓他過去自己找,反正地方他是知道的。隨後,又親自去將自己做好的甜點拿出來,又端了一些紅茶過去。
厲雲深先找到喬寧,喬寧看到他也很驚訝,不過更多的是驚喜。
連忙跟自己的大兒子抱了抱說:“你這段時間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都要急死了。”
厲雲深馬上出溫地笑容,抱了抱說:“我很好,沒事,您還不知道我嗎?我能有什麽事。”
喬寧撇:“別把自己說的無所不能,你什麽樣我還不知道。別的事還好,但凡到小舞的事,你指不定怎麽發瘋。”
厲雲深尷尬地笑了笑,突然又說:“你不肯待在家裏,是不是因為姑姑?已經走了,你可以回家了。”
一說起厲敏嫻,喬寧又頭痛起來。
都說長嫂如母,現在厲太太已經去世了,就算是厲敏嫻的半個家長。
可是一點都不想跟這個小姑子有瓜葛啊!實在是太莫名其妙,太讓人生氣了。
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各種折騰。
最近為了一件莫須有的事纏著不放,氣的裴煜也要跟離婚。本勸不住,又不敢把所有的事告訴厲承衍,害怕他著急上火。
除了躲著,真不知道還有什麽辦法。
現在一聽兒子說人走了,便又是高興又是驚恐,連忙問:“怎麽突然走了?為什麽走。”
據所知,厲敏嫻可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這麽輕易就走了,害怕還有更厲害的後招。
“知道在您這裏問不出來消息,當然要走了。而且……那件事也是現在我想問您的事,既然我來問您,自然就不需要再跟你繼續折騰下去。”厲雲深說。
“啊,你也要問?”喬寧驚訝地看著他。
厲雲深點頭,麵愧地說:“媽,對不起,讓您失了。不過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夢之心的下落,您幫我打聽打聽好嗎?拜托了。”
喬寧又急又氣道:“你這孩子,你跟著湊什麽熱鬧。其實這件事我早就問過你父親了,本來我以為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以為就是厲家的一個普通的傳家之寶。想著你姑姑要,就給,省的讓再來想這件事,折騰的家宅不安。可是我剛一提,就被你父親說了一頓。你也知道,我跟他那麽多年,他對我有多好,哪裏舍得說我。可是因為這件事就說我了,還問我從哪裏打聽的,還說不管從哪裏打聽,以後提都不要在提,就算是厲家的主母,都沒有資格知道這件事。這件事隻能厲家家主才能知道,我問了就是逾越。他這樣說我哪裏還敢問,這分明就是厲家的家傳,我怎麽好意思再詳細問你父親。”
厲雲深皺眉:“連您都無法問出來嗎?難道隻能是厲家家主才能知道?那父親打算什麽時候告訴雲言?”
喬寧撇道:“那我哪知道,反正你跟厲家離關係,這件事就不能再打聽。除非你願意回來,說不定你爸就把這件事告訴你了。”
“媽,您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厲雲深為難道。
“那你就不要再打聽了,既然你不肯回來。這是厲家的機,跟你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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