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戟詫異地看著林夢舞,像是沒想到會對顧傾心興趣。不過難得林夢舞會願意跟他談,所以,他便也跟分析起這件事。
“我調查過,關於那串夢之心,雖然是顧家的傳家之寶。其實,顧家人並沒有那麽重視的,這都什麽年代了。那串夢之心曾經的傳說,對於現在的顧家人來說,也隻是個家族傳說而已。因為信守著對老祖宗的承諾,所以他們才當傳家之寶,世代守候。可是你要知道,任何東西,經過的年月越多,也就越來越淡薄。所以想要讓顧家人出夢之心並不難,難得是,怎麽讓他們出來。在顧家能說得上話的,也就是顧傾城,估計夢之心也在他手裏。可是他今年也才二十九歲,還未結婚。父母已經雙亡,隻剩下這個最親的小妹妹。如果是顧傾心開口索要,我想他不會拒絕。”
“所以你打算從顧傾心手,讓跟顧傾城要夢之心?”林夢舞道。
戰戟點頭。
“可是你昨天那麽對,怎麽可能會幫我們。恐怕看到我們惱火還來不及,怎麽可能幫我們拿夢之心。”林夢舞又說。
戰戟笑了笑道:“我問你,顧傾心是誰?”
“當然是顧家的小姐,顧傾城的妹妹。”
“那顧傾城又是誰?”
“戰戟,你什麽意思,為什麽問這麽奇怪的問題。還能有誰,當然是顧家的家主,這座小島的主人。”
“是,顧傾城是這座小島的主人,是顧家的家主。那麽顧傾心作為他唯一的妹妹,自然是從小備寵。你要知道,但凡是這裏重要的門麵都是顧家人掌控。昨天那個店裏的經理,應該也是顧家人,雖然可能隻是旁支,但是旁支也是顧家人。年紀又比顧傾心大,輩分不知道。可是到底跟顧家有關,但是你看到顧傾心對有半分尊重嗎?”
林夢舞抿了抿,想到昨天顧傾心還給了那經理一掌。哪裏有半分尊重,簡直都不當人看了。
這種況別說是親戚,就是陌生人,脾氣上來了。說生氣就生氣,搞不好,直接翻臉辭職。
但是昨天看那經理的模樣,倒是沒有半分想要辭職的意思。心裏有可能真的生氣了,但是表麵上,卻為表出一分。
“說到底,顧傾心就是個從小到大被寵慣壞了的人。在眼中,所有的人都該讓著自己,寵著自己。但凡有反駁自己的人,那一定是不對的,是不好的,是不符合規矩的。可是這時候,我們出現了。我跟你,雖然隻是作為這座小島的客人,但是每年那麽多客人,知道的份後,還敢得罪的,恐怕也隻有我們。這個時候我們對而言是什麽?”
“最特殊的存在。”林夢舞喃喃道。
戰戟輕笑說:“對,我們對而言是最特殊的存在。既然是最特殊的存在,那麽我們想要接近,你覺得會給我們機會嗎?”
林夢舞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快速地瞥了戰戩一眼,在心裏歎息一聲。
既然是戰戟的兒子,又怎麽能將他當做純潔無辜地小白兔。
剛才還想著欺騙利用他而深深自責,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啊!他不是也在算計別人,想要一顆棋子嗎?
既然如此,那就撮合他和顧傾心,也算是兩人各取所需了。
“我約顧傾心見麵吧!”林夢舞說:“既然你是這個打算,我覺得我主約會比較合適。等找上門,可能不太好。我主約,一定會很高興過來,這時候我再稍微對迎合,一定會放下戒心,和我們為朋友。”
戰戟點頭道:“可以,本來我還想跟你說,能不能主對發出邀請。我還怕你不願意呢,你能這麽想最好。畢竟你們都是人,有些事說起來也會簡單地多。”
“其實我還有一個計謀。”林夢舞說。
戰戟道:“你說。”
林夢舞笑了笑道:“能讓一個孩子心甘願地付出,可不一定是友。友這個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隻有缺乏的人,才會格外重視友誼。可是顧傾心不同,從小到大被捧在手心裏,哪裏缺,本就是意泛濫。既然如此,我們想用友誼打,讓幫我們要到夢之心,恐怕有些困難。”
“那你覺得該怎麽辦?”
“。”林夢舞說:“這個年紀,正是對充滿向往的年紀。如果有一個年輕英俊又風度翩翩的男人出現在的邊,我想,一定會很容易心。”
戰戟:“……。”
“你所謂的這樣的男人在哪裏?”
林夢舞抿著笑起來,看著他輕笑。
戰戟臉不好地道:“你該不會是說我吧!我可是早就申明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是我的未婚妻。再說,我想要拿到夢之心,還沒有必要那我自己去換。”
林夢舞馬上道:“瞧你說的,我又沒讓你出賣相地去的。我隻是……隻是想要設這麽一個局,雖然有些不地道,但是這也是眼前最方便捷徑的一條路。你不喜歡可以,如果偏偏死心塌地的喜歡上你,有捷徑走又何樂而不為。再說,我們倆的關係更好解釋,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會有辦法跟解釋。你隻需要對你興趣的時候,稍微有那麽一點點興趣,時間久了,我不信你的魅力不能吸引。”
林夢舞說完,在心裏又對顧傾心連連道歉。也是沒辦法,現在這是唯一的途徑了。如果真的能撮合他們一對,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如果不能……人一生中沒遇過幾次無疾而終的,就當是增添人生經驗了。
“我這麽有魅力嗎?真的這麽有魅力?”戰戟突然往前靠了靠,湊近道。
林夢舞嚇得連忙往後倒退一步,訕訕地說:“這個問題,你可以回你房間左轉去衛生間,對著鏡子看著自己問,鏡子會給你回答的。”
“那既然我這麽有魅力,你對我又是否有一點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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