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也很納悶好不好?怎麼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了花醉認可的人了。
總共才見過他一次面呢!
小護士撇撇,隨后態度比剛才變得恭敬了許多,用語也變了敬語,“那小姐您請跟我來吧,您有花醫生的名片,可以直接去見他,不用等掛號預約。”
“好的,謝謝。”簡思弦也很驚喜原來名片還有這種效用。
要是真的掛號,起碼要等到天黑。
在諸多羨慕妒忌恨的目送下,簡思弦抬頭,志得意滿的走進了診詢室。
花醉剛好結束一個病人,正在給病人開一些安定神的藥,看到小護士帶著簡思弦走進來,不由得有些驚訝。
“花醫生,這位小姐......”
“我知道,你先出去吧。”花醉揮手讓小護士出去了。
簡思弦坐過去在他的招呼下坐在他對面,接過他遞的茶,“謝謝。”
“來者是客,應該的。”花醉落座,一雙漂亮的眼睛徑直的看著簡思弦,好像在看什麼稀奇似的,“我知道你會來找我,沒想到你竟然來的這麼快,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人生不就是充滿了各種不定麼?沒人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簡思弦輕笑了笑。
“你說的沒錯,讓我覺得你不像一個服裝設計師。”花醉調侃。
簡思弦哦了一聲,“那像什麼?”
“哲學家。”
“看來我選錯專業了啊,我應該去學哲學。”簡思弦也自我調侃。
不知原因,和這個男人相,就變得各位的輕松,哪怕再多的煩惱都可以放下,都愿意向他傾訴。
或許這就是心理醫生的魅力吧。
“幸好你沒有去學哲學,不然你現在就該滿口人生哲學理論了。”笑了笑,花醉回歸正題,“要找我咨詢什麼?”
“你都能猜到我會來找你,我以為你肯定也能猜到我來咨詢的問題呢。”簡思弦一臉‘你也不過如此’的表看他。
大大的把他刺激到了,“你這是對我的看輕和不尊重!”
“沒有啊,心理醫生不都能看人心的麼,所以我覺得你應該能讀出我的心聲,絕對沒有你說的意思。”簡思弦無辜的眨了眨眼。
花醉呵呵的笑了兩聲,“你以為科幻片呢,還讀心!我就一普通人,說吧,到底要咨詢什麼?”
他拿出紙筆準備做記錄。
簡思弦也不鬧了,開始認真嚴肅起來,“我不是咨詢我自己,我是來咨詢別人的,我有一個朋友,他說他耳朵里能聽見尖聲,他自己說是心理原因,這種況有可能嗎?”
花醉筆尖一頓,冷不丁在紙上劃出一點痕跡來,他目微閃,面平靜,心里卻囂不止:我靠,二厲子那家伙原來已經把這個告訴了嗎?
“是男朋友還是朋友?”花醉不著痕跡的問。
簡思弦神一暗,搖著頭回道:“都不是,就是一個普通朋友。”
二厲子,你真可憐!
花醉又問,“這樣啊,你就沒有男朋友?”
“花醫生,我咨詢的問題跟我有沒有男朋友有關系嗎?”簡思弦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懷疑。
這真的是個心理醫生嗎?
花醉咳了聲,故作淡定的開口,“沒有,我就隨便問問,你懂得,人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現在回歸正題,你說的這個問題很見,但也不是沒有,世界上還是有幾起例子的,我給你看看資料。”
他打開電腦噼里啪啦按了一通,然后把電腦轉了一個方向,面向著簡思弦。
簡思弦鼠標認真的翻看,花醉給的例子有三例,其中兩個例子都是國外的,剩下一例是國的,這三例里一個經常看見一些奇怪的景象,另外兩個況跟厲景川說的差不多,耳朵里聽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聲音。
“為什麼會有這種況?”越看,簡思弦就越驚恐,覺好像演鬼片。
花醉撐著腦袋一片愜意的解釋道:“就是你朋友說的心理作用,這三個例子的主人公,都是經歷過一些難忘的經歷,并且那些經歷都不是好的,人在小時候心靈是最脆弱的,一旦經歷了恐怖的事,心理上就會留下影,像你朋友,像這例子上的三個,都是心理影現化的表現。”
見簡思弦呆愣著,仿佛沒聽懂的樣子,花醉又說:“打個比方,歌手要把歌聲永遠的留存來,辦法就是錄下來,你剛才說你朋友耳朵里聽見的是尖聲,那麼你朋友小時候可能經歷過一場讓他忘不了的可怕過往,那些尖聲應該是他當時親耳聽到的,但因為太可怕了,他的心就把聲音錄了下來,耳朵就是播放,時時刻刻的播放那些尖聲。”
關于厲景川小時候的經歷,他作為封印他記憶的心理醫生,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那段記憶,別說是厲景川這個當事人,他這個心理醫生都不想提起。
簡思弦回了神,面有些發白,明顯的被花醉說的這些話嚇到了,也驚到了,“有辦法治療嗎?”
花醉搖頭,“這是心理問題,就算我作為心理醫生,最多也是開導,哪怕他們忘記了那段記憶,可是卻記得,我們無能為力。”
“可是我朋友說我可以治療他這個問題,只要和我呆在一起,他就聽不見那種聲音,這又是為什麼?”
原來二厲子連這個都說了嗎?
花醉意味深長的看著簡思弦的眼睛,“或許是因為你可以帶給他安心的覺吧,也或許是因為你對他來說很重要,不過這誰知道呢。”
簡思弦:“……”
真是不靠譜的回答!
這個世界上,有誰比家人更重要,更安心呢?
厲景川都說只有才可以讓他聽不見那些聲音,可沒有說家人啊,所以明顯的這本不是答案!
算了,誰讓心理醫生再牛叉,說到底也是個人類呢,也不苛求太多了。
“多謝花醫生告訴我這麼多。”站起來微微頷首表示激。
花醉也跟著站起來,“還有其他問題嗎?”
“咨詢費多?”
“不多不多,這個數!”他比了個數字。
簡思弦點點頭,確實不多,在的承范圍之。
“那麼我送你吧。”
語畢,花醉不由分說的率先走出診詢室,等到簡思弦把賬結了,他突然告誡道:“有時候一個男人什麼都不說,可能是他商太低,你別急著對他失放棄,耐心點,他總會長的。”
“哈?”簡思弦一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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