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剛想要說點什麼,齊宇卻直接開了自己房間的門,關上門進去了。我咽回去要說的話,也進了自己的房間。但是躺在床上,整晚的真的睡不著覺了。
齊宇奇怪的舉,真的讓我心里很不安,我不知道要不要再問問齊宇,猶豫來猶豫去的,拿著手機,想要打給齊慕,可是又找不到理由。但我總覺得家里肯定是有什麼事的,特別不安。不然齊宇好好的不會問我這種問題的。
閉著眼睛,在床上躺著,剛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點的困意,忽然手機就響起來,我嚇得一下子睜開眼睛,趕拿過來看。
安清澤!竟然是安清澤!
大半夜的,安清澤怎麼會打電話給我,我的手,忍不住發抖,但是想到白天齊宇奇怪的反應,我還是接通了電話。
“什麼事?”我直接開口問。
安清澤苦的笑聲,通過手機,莫名的扎在我的心上,生疼發芽。
“怎麼,現在接我的電話,就這麼不耐煩嗎?”安清澤的聲音里,滿滿的充斥了失的緒。
我極盡想要忽略,可是還是終究做不到完全的不在意。嘆了口氣,語氣和了一些問:“已經這個點了,我好歹是個孕婦,總要休息吧。”
安清澤頓了一會兒,然后說:“如果有一天,我和齊慕站在懸崖邊上,一定要死一個人,你會讓誰跳下去呢?”
我哭笑不得,大半夜的,安清澤打我電話就為了問這種問題,這跟掉在水里先救誰有區別嗎?
“安清澤,你到底怎麼了,問我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如果你不給我一個理由的話,我就掛電話了。”我說道。
聽安清澤的 語氣,我就覺得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我想要問他,但我更想要等他直接說出來。安清澤和齊慕,某種意義上是同一種人,如果是自己不想說的事,我怎麼問都不見得能夠聽到答案。
安清澤似乎很失:“可兒,看來你是真的半點都不在乎我了。好,那如果我死了,跳下去的那個人是我,你能不能最后再為我掉一掉眼淚呢,也不枉費了我們相過一場。”
我聽了心里發酸,我真的不想這麼對安清澤的,可是太多的事都不由己了。
“安清澤,你現在在哪里,為什麼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還是忍不住問了,我真的太擔心太張了,總覺得事不太對勁兒,安清澤和齊宇竟然問我相似的問題,就一定是有問題的。
“啊!你這個瘋子!啊!”人凄厲的尖聲,從手機里傳出來。我嚇得臉大白,一下子就從床上坐起來,然后趕大喊安清澤:“是誰在,到底怎麼回事啊?安清澤,你不要嚇我,到底怎麼了?”
那邊,又忽然雀無聲了,安清澤輕輕的嘆了口氣,在黑夜里,顯得尤為的沉重,抑。
“呵呵,算了,一切都會結束的。這樣,也很好。”安清澤說著恐怖的話。
“安清澤,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啊,到底發生了什麼,剛剛是誰在尖?”我繼續焦急的不斷的問,然而安清澤已經掛掉了電話。
我嚇得立刻打過去,可是接下來無論怎麼打,都兒打不通了。
門口,敲門聲起來,齊宇的聲音在外面說:“怎麼了,你大喊大的,出什麼事了?”
我捂住口,安靜下來。如果我說了安清澤的電話,真的是怕給安清澤惹麻煩,所以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平靜的對著門口說:“沒事,我就是做了個噩夢,現在清醒了就好了。”
齊宇沒說話,過了會兒,聽見隔壁房門關上的聲音,我才緩出一口氣。
又試了幾次,還是打不通。就這麼一晚上,渾渾噩噩的,到了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還覺得腦袋暈乎乎的。
齊宇也不知道一大早去了哪里,家里只有個過來打掃衛生的鐘點工在忙碌。吃過飯,我有些無聊的打開電視,看到一條新聞的容之后,就整個怔在了那里,一都不了的瞪大了眼睛。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齊母死了,被齊家的私生子從樓上給推下去的,摔死了!而齊父因為不了打擊,直接中風進了醫院。
電視里,齊慕蒼白的臉出現在鏡頭里,我的心攪了一片黑水,烏溜溜的流淌。我想到昨天晚上的尖聲,怪不得我覺得耳,難道那就是齊母死的時候的喊聲!
這不是真的,這不可能是真的,那個年記憶里,如此干凈單純的安清澤,溫優雅的安清澤,怎麼可能干出這種事來呢?我不相信,真的不能相信,這會是安清澤做的。可是齊家的私生子,除了安清澤還能有誰呢?
齊宇也不在家,我不知道應該打給誰才能求證這件事,但是不趕問問清楚,我真的無法控制自己不去胡思想下去了。
對于齊宇,我還是沒辦法信任,而且他們家出了這麼大的事,齊宇這心狠手辣的人,要是對安清澤下狠手可怎麼好,我想來想去,還是給齊慕打了個電話。
“那個,你在哪?”
說完,我都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這都問的什麼跟什麼啊。
“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是不是真的覺得活膩歪,怕沒人收拾?”齊慕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激憤。這麼長時間了,雖然齊慕也生氣過,激過,但是從來沒有聽過他用這種口氣說話。
我當下就愣住,那種不好的覺,更加盛了,我猶豫的開口:“那個,到底出什麼事了?你,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激,為什麼新聞里說你媽媽死了,還是被安清澤給推下去的,恩,如此等等,太多了,但是我真的說不出口了。
“你支支吾吾什麼,難不到了現在還要給我裝單純,裝不知道?”
我忍不住皺眉,齊慕語氣里的咄咄人,讓我覺得他似乎誤會了什麼。
“你什麼意思?”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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