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齊總,我聽不懂。不過今天我兒過生日,有什麼生意上的事,還希齊總日后再談。”我面無表的說到。
現在跟齊慕說那些過去的事,還有什麼意義?就算我現在再不甘心,再憤怒,過了三年了,我也早已學會了忍耐。忍耐不代表忘記,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和林安為此付出代價的,我心里涼涼的想著。
齊慕的眼神越發冰冷,還含著一的怒氣。其實我并不知道為什麼齊慕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明明應該生氣和憤怒的人,是我才對!
總之,齊慕沒有再說什麼,領著齊墨走出去,小家伙還不舍的回頭張了我好幾回,但我還是無的把包廂的門給關上了。
重新坐下來之后,小月牙兒倒是沒心沒肺的開始繼續吃吃喝喝,安清澤有些擔憂的對我說:“齊慕怎麼會在這里,還有那個奇怪的小男孩就是齊慕的孩子,這也太巧合了吧。”
我沉默了一下,心里也越發的擔憂起來,確實太巧合了,那天齊墨在廣場上的種種舉也很奇怪,我心里忍不住的發怵。對于齊慕的每一個有可能有預謀的舉,我都不敢輕易忽略。
那之后,小月牙兒反正沒什麼覺,我和安清澤可就幾乎什麼都吃不下去了,果然,齊慕就是個夢魘,即使是過了這麼多年,仍舊讓我如鯁在。
慶生的事沒過去多久,我還在一檔節目上沒有下來,就收到公司里一個新來的小姑娘給我發的短信,說是有個記者曝了月牙兒的正面照。
我匆忙的結束了采訪,趕上網看新聞。果然,那天和安清澤為小月牙兒慶生的照片被曝了。明明已經很小心了,而且又是在英國,竟然還會被人跟拍?我非常震驚。
這條新聞里,不只是曝了我有個兒這件事,更加算是證實了我和安清澤之間的關系。不過唯一讓我覺得安的是,照片里小月牙兒的正面臉非常模糊,幾乎看不清楚模樣。
不過在送一口氣的同時,這也讓我覺得很奇怪。明明別的都拍的非常清楚了,偏偏月牙兒的臉沒拍清楚,而且模糊的都夸張了。這說不通啊,簡直就像是在故意放水一樣。
或者說,像是一個警告。我趕查了一下這條新聞的源頭,果然,一個悉的名字映眼睛里,蘇梅,又是!時隔多年,魂不散。
既然是蘇梅做的,又出了這條新聞,在回家之前我就猜到了安清澤會主跟我說。
果然,小月牙兒睡著了之后,安清澤神復雜的跟我說:“那條新聞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了吧,是蘇梅做的。”
我淡淡的點了一下頭,對于蘇梅,我實在喜歡不上來,雖說我知道的目的就是安清澤,可是那些種種的做法我實在看不順眼。再加上當年秦玦的事,米思思米思杰的事,說到底都是引起來的,我無法忘懷。
安清澤看我一眼,悶聲說道:“原本我以為已經不做這行了,畢竟這幾年都沒有聽說過的消息,我也不知道這次怎麼回事,竟然會被跟拍到。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看見過的人影。
不過既然出了這件事,我會去解決的,如果我跟蘇梅好好說的話,應該會聽的。”
安清澤的打算,也在我的預料之中,不過我還是輕笑了一下,搖頭對他說:“別,這件事事關小月牙兒,我來理就好,你別出面。”
“可是,蘇梅對你一直有意見,你去的話……”安清澤皺眉,沒有說下去。我們都知道,蘇梅一直深他,所以不愿意放過我們的原因只可能是一個,那就是為了放不下安清澤。
我笑笑:“沒關系的,我來理就好。既然我已經決定了要跟你在一起,要重新開始所有的生活,那麼蘇梅的事,就理所應當我出面。可是為了你,再讓你去出賣相嗎?”
安清澤被我的說法逗得輕笑了一下:“什麼出賣相啊,我只賣藝不賣。”
“呵呵,是嗎?”我抿。
氣氛好些了,我才繼續說:“安清澤,其實我就是覺得,既然要重新在一起,我就要重新拾起我的自信。敵這種事,怎麼也應該我去才合適吧。”
“敵?”
安清澤反復的咀嚼這個詞匯,然后角慢慢的浮現出淡淡的笑意,這似乎是這麼幾年,我在安清澤的眼睛里看到的,最清澈的一次笑意。莫名的,我心里發酸,齊慕的臉,就這麼緩慢的浮現在腦海里。
“蘇梅,是你的敵嗎?”安清澤笑著問我。
我也忍不住笑意了:“是啊,當然是。可是從大學時候就一直追著你跑的人,你忘了那時候我是怎麼幫你拒絕掉的了?”
安清澤的眼神變特別溫,仿佛是回到了當年我們最好的年紀上。
“嗯,我記得,那時候的可兒,真是驕傲的孩。”
我抿:“嗯,現在我也可以驕傲的,雖然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孩了,不過我還想要重新變得無所畏懼起來。”
安清澤忽然就抱住我,我看不見他的表,但是我從他微微抖的到我的脊背到了某種深深埋藏著的的波。
之前再見到齊慕反倒是讓我更加下定了決心,遠離齊慕的世界,或許還有,我早晚應該給安清澤一個代了。我一直拖著安清澤,難道還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拖著他一輩子嗎?
“安清澤,我們結婚吧。”我輕聲說。
這不是現在才有的想法,其實已經很長時間了,特別是小月牙兒越來越大,我發現給孩子一個家,很重要。
安清澤放開我,不敢相信的一直看著我:“可兒,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安清澤死死的瞪著我,仿佛如果我不再說一次,他就會立刻喪失呼吸一般。我就這麼看著他像個強迫癥患者一樣,不放過分秒的看守著我的所有反應。說不是假的,我是人不是石頭,怎麼可能無于衷?
“安清澤,你這個笨蛋,我說我們結婚吧。”我又說了一次,我怎麼舍得傷害對我這麼好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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