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緒,對著齊慕吼道:“足夠了,我會去你們的婚禮的,我會祝福你們的。我希你跟李文婷好好的在一起,希你們過的很幸福。也希,從此我的人生里再也沒有你,相對的,你的人生,我也不會再參與了。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我跟安清澤,你跟李文婷,這就是正確的。
呵呵,還有什麼呢?還有就是,我現在過的很好,我們不缺錢,我們有樂創,我還有我的丈夫,有聽話可的孩子。我的人生,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果,我就是哪怕每天待在家里,什麼都不做,都可以過的很好,這樣的話,你聽到了,是不是就滿意了呢?”
齊慕,齊慕,齊慕,這個名字,早就穿了我的靈魂,是我在漫長的歲月里,永遠都不可能越的鴻。我們之間的鴻,就像是一道永恒存在在那里的深淵,我盯著深淵,深淵同樣虎視眈眈的存在在我的面前。我想要逃避,哪怕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念頭,它出現一個小剎那,就立刻會被無的打回了原型。命運是故意的,時機也是故意的,我現在很煩躁,我現在遇到了很多的煩惱,我現在同樣很脆弱,所以齊慕才會出現在我面前,好像一切都是注定的,一切都是被某個存在于空氣里的事或者是恒久存在,故意給安排好的。看到我出丑,看到我心痛,看到我沉浸在過去的記憶里無法自拔,是不是就是為了這樣的目的呢?我覺得,自己快要瘋掉。
沉默,再次在我們之間漫長的延續起來,我停下來,發現自己安靜下來,整個世界好像都跟著安靜了下來。是什麼呢,究竟是什麼讓我們變了現在這副模樣,是什麼讓我們失去了與之斗爭下去的勇氣呢?是什麼呢?我問不出口,也得不到答案。
“是我讓你這麼煩躁的嗎?”齊慕幽幽的看著我。
我像是一個囂著的,蠻不講理的孩子,面對著沉默的夜,面對著無邊無際的黑暗,愣是就像一拳頭砸進去,然后什麼回應都沒得到。我很無奈,很沮喪,很頹廢,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齊慕,說不出來話。不是的,其實不是的,我知道不是齊慕讓我煩躁的,只是我說不出來。也或者,如果我不說出來,那麼齊慕就會理解為,我的答案是肯定的。那麼,他會打開門,然后會扭頭離開這里。他離開這里也好,我們不再見面也好。雖然跟米思思聊了很多之后,我覺得自己對于未來的規劃打算什麼的,確實比起之前更加明確穩定了,但是對于齊慕,我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可是齊慕沒有走,他只是死死的盯著我,他不說話,不言語,就這麼在我的對面看著我,我也同樣看著他。現在的氣氛就是屬于那種,本都無法逃避和回避的那種氣氛。我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何反應,我只能用盡全的力氣,保持著和他在一起的某種堅持和不抵的融合。
“呵呵,看來是我讓你煩躁了。是我不該來這里,也是我不該看見你,我早該知道了,說過了再見的人,就已經是兩條路上的人了。”齊慕低頭苦笑。
我咬著自己的,我能說什麼,我還能要什麼。連奢這種東西,對于現在的我們而言,都是巨大的傷害。而且這種傷害,不僅僅是對自己的,對齊慕的,更加是對安清澤和李文婷的。即使我們不怕自傷,可我們不可能不怕傷害了旁人。那兩個無辜的人,始終陪在我們邊,這些年的歲月,絕對不可能一下子作廢,更不可能只是為了我們這種毫無理由毫無道理的自私。
“你還不走嗎?”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自己都恨不得給自己一拳,可是我還是要說的。我理不好,所以至我能夠讓他離開,從我的視線里消失干凈,這是最基本的保障。我要離開齊慕,至別讓看到他,否則我做不出決定,傷害這個人,要付出的代價和決心遠遠超乎我對自己的想象和信心。
齊慕看著我,一不,眼睛里都是傷意,是我親手扎下去的碎玻璃,而現在我還要做一件事,就是繼續迫著自己,的盯著他的眼睛,不聲。我知道自己的眼眶熱熱的,我等待著他的作,等待著他打開車門,然后氣氛的離去的作,等待著車子重新變回我一個人的孤寂。只有孤寂,此刻才能夠拯救我。
齊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然后就打開車門,照著我想象了千百次的那副樣子,我看著他的背影,我聽見車門被猛烈的關上的聲音,然后我閉上眼睛,那車門,簡直就像是死死的錘在了我的心口上。疼痛,比預料的要沉重太多了。眼淚,也比預料到的下落的速度更加快。原來,我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泄自己的的,我忽然都要夸贊自己的忍耐力了。
我重新趴在方向盤上,我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七八糟的,為什麼,我明明那麼努力了,到頭來,卻還是理不好每件事,每件事!
車門再次被打開,我驚慌的帶著淚水抬頭,我以為是齊慕,如果還是他的話,我想這一次我真的是逃不過了,我想我會直接說,我很想他,其實。可是我看見的人,不是齊慕。
“怎麼,到底是賤人,結了婚生了孩子,還是一樣會勾勾搭搭牽扯不清。不過我那個弟弟,還真是對你念念不忘呢,誰都替代不了。”齊宇勾著角,冷漠的看著我,滿眼都是嘲笑。
我看著他的臉孔,一時之間愣在原地,忘記了該做如何的反應。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從齊慕之后就是齊宇的刺激之中回過神來,不耐煩的皺眉:“你來做什麼?怎麼我走到哪里你都魂不散的?齊宇,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明白了,你總是這樣揪住別人的人生不放手,到底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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