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諷的維持著角的弧度,然后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痛苦,貫穿了頭腦里的每一個細胞。這種緒,在不斷的,毫不吝嗇也沒有毫留的折磨著我,讓我不得安生。我必須說點什麼,必須分析些什麼,必須表達一些什麼,如此才能不把自己給憋死。我難的想要扯一扯自己的頭發,真的是愧疚加上吃驚和不可置信,百集了。
安清澤著我的頭發,想要促使我放松一些。可是效果不大好,我還是覺得很焦躁。那種從上到下的冷意,已經要將我吞噬了。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明明從小到大,我都覺得自己跟月牙兒關系非常親。我們分了所有的小,也一直是個單純活潑的孩子,一有什麼小故事小想法什麼的,都很愿意跟我講出來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之間有了很多安清澤不知道的故事和,也正因此,當我試圖要跟安清澤解釋吳俊宇的事的時候,才會這麼復雜和難以開口了。
比起齊墨,我一直覺得,月牙兒跟我更加心。我也從未有過一刻,在心里區別對待了跟齊墨。而且捫心自問,即使我真的是一碗水沒有端平的話,我也敢說,自己絕對是會偏向月牙兒更多一些的。所以我怎麼也想不到,在月牙兒的心里,我和安清澤竟然是這種人。還有那種什麼,害死了親生爸媽,然后奪走的故事,一聽就是假的,都不知道齊宇是怎麼想的出來的。我們當時確實以為自己的孩子沒了死了,然后才想要抱養一個孩子。
好吧,我承認月牙兒也的確是可漂亮的。可是再怎麼漂亮可,當年帶回來的時候也就是個小嬰兒啊,我們想要抱養孩子還不簡單哪,犯不著為此就害死人吧。放著那麼多可以好好的抱養的孩子不要,非得要上趕子的害死了人家父母再奪回個孩子回來領養,我們是腦子壞掉了嗎?
這麼可笑的故事,齊宇都能編的出來,我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還有我家月牙兒也是,這也太好騙了,要是齊墨的話,肯定不用我多說,直接就反駁回去了。我真的是覺得無力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了。也不知道是應該氣還是應該傷心了。
我有些賭氣的對安清澤說:“還救什麼救,人家都說了,是我們害死了的親生父母,這樣還說什麼找親生爸媽的事?不要救了,就當他們說的都是事實好了,我就不相信了,警察局都是吃屎的,還是孤兒院都被他們買通了?非要一致起來編個故事,陷害了我們了?本來就不是親生的,怪不得怎麼都養不。你說齊墨養不,我看月牙兒才是真的養不呢。”
說完這話,我有些負氣一般的,一屁對著辦公桌坐下去,一肚子的氣,不知道什麼途徑能夠發泄出來。
安清澤苦笑著說:“好了,別胡說了,口是心非的家伙,誰不知道你心里舍不得。好了,月牙兒固然是不懂事,可是畢竟還是個孩子啊。很多事,我們大人想想,或許覺得是很簡單就能看的謊言,或者是什麼很輕松就能夠想通的道理,但是到了孩子那里,就不一定了。月牙兒是個什麼樣的孩子,我們從小養到大還能不知道。沒有壞心思,就是容易相信別人。再怎麼做的不對,還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你以為個個都跟齊墨一樣,聰明斂的連個年人都不及了?別對月牙兒要求額太苛刻,只是個普通的初中生。
現在能夠救月牙兒的只要我們,要是連我們都負氣了,都放棄了月牙兒,那麼月牙兒不就是只能一直被齊宇那種人蒙在鼓里了。我們要救出月牙兒,然后告訴真相,否則,時間拖得越久,孩子越是容易被洗腦。”
我無奈的看向安清澤,我當然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都是對的,可是我就是心里難啊,就是失啊,就是覺得委屈啊。明明我對那麼好,這個沒良心的姑娘,竟然轉頭被別人一兩句話就被騙走了,還幫著別人對付自己的爸媽?我跟安清澤要真是那種人,能過著這麼個小公主一樣的日子?
無奈,巨大的無奈,我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看著安清澤一個一個的電話打出去,一點點的劃開一個毫無線索和破綻的地圖。這樣子的安清澤,沉著冷靜的不像一直以來記憶里溫潤的談著吉他的白學長。不過事實上,這麼多年,在外,安清澤就是這樣子來保護了我們這個家庭的。我忽然覺得鼻酸,也覺得很,這種時候,如果沒有安清澤支撐,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走下去了。連最基本的控制自己的緒,做對的選擇和決定都做不到,更不用說像安清澤這樣,有很多辦法,一點點的開始解決問題了。安清澤,早就了這個家的主心骨了。
那種暖意,包裹了我的全,我覺得今天來樂創是對的選擇,找到了安清澤,解決了我們之間的誤會,我才會有依靠啊。雖然我也知道,我應該更加勇敢,更加強大起來,可是果然,能夠依靠著安清澤,是一種很讓人安心的。我不得不承認的是,我很依賴這種,當然,有時候可能也主觀上的,開始了這樣一種依賴的了。
安清澤很快就找到了一些眉目,拉著我就要出門。
“去哪兒?”
安清澤沒有回頭,他的手,的握住我的手,堅定的暖意,從他的掌心穿而來。
“月牙兒是一定要帶回來的,但我們現在,先去找秦。”
我震驚的看著他,被的跟著安清澤走到了車庫,坐上車子,很久,我才慌張的問:“你,是不是要秦去接近齊宇?”
安清澤側頭看我一眼:“你妹妹不可能獨善其了,這件事,牽扯到了月牙兒,我們需要的幫助。況且,一旦我們徹底毀滅了,你真的覺得,齊宇能放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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