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半天,嘆口氣,想責怪他的話,最終也沒能說出口,只是搖頭:“不怪你,本來秦也有這個念頭,自己也說了。”
安清澤淡淡的勾了勾角:“或許只是逞強呢,或許其實本來也沒想要做什麼,只是知道我們要過來找了,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你會替妹妹著想,可能也是不想讓你為難。所以,可兒,你可以怪我的,如果你覺得不高興或者想要生氣的話,我都接。但是這件事,我不后悔,也認為自己做的沒錯,如果再給我一個機會,我還是會開頭,還是會帶著你去找秦,還是會不惜一切代價做這件事。我跟你說過了,你跟月牙兒,是這個世界上我的底線,是我唯一不可以妥協和退讓的理由。如果月牙兒有事,我會跟齊宇拼命,當然你也一樣。”
我岔氣一般的看著安清澤,苦笑:“笨蛋,你都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上了,擺明了就是讓我沒辦法怪你了啊,真壞,果然是商了現在。”
安清澤笑笑,我接著說,心里有些發愁:“其實我倒不是故意不說什麼責怪你的話的,你說的這些,其實本就是不立的。秦,確實是真的早就有了這樣的想法了。剛剛你先下去拿車子,我就跟聊了一會兒,這種想法,恐怕的的確確不是從剛剛,我們來找,或者說,之前看到了新聞里月牙兒的事,才會有的。或許,這麼些年在療養院里,就已經開始想這些事了。其實也正常的,我總是想著讓秦能夠安穩的過日子,讓永遠不要想齊宇,不要見到齊宇。可是怎麼可能呢?事如果總是能夠照著我的想法,良好而安全的進行,那才是有鬼了。秦沒有忘記齊宇,心里覺得不甘心,然后想要為了當年的事去報仇,想要做些什麼,這都是正常的,是可以理解的緒和想法啊。
所以,清澤,這件事,還真的不怪你。其實老實說,之前在家里的時候,還不知道新聞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過這個方法了,呵呵,在你之前,所以我本沒資格說你或者是責怪你什麼啊。只是,真的到了事的當下,我才又開始猶豫了,但是猶豫,并不能抵消我確實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的事實啊。”
安清澤我的頭發:“好啦,你的想法是對的,別為了這個自責。你也說了,秦自己也想要做這件事,就當作是個共贏的合作事件就好,想的簡單一些。”
我苦笑著搖頭:“不可以,如果真的可以看的這麼輕松就好了,可是對方是我的妹妹秦啊,我怎麼也沒辦法當作是個易是個合作的事件。哎,其實我倒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我覺得,秦的心里多多還是有齊宇在的,你說,明明對齊宇這個人還有著,能做好嗎?”
安清澤勾起角:“我知道對齊宇還有,如果不是因為有,就不會有所謂的恨和不甘心了。不過沒關系,秦又不是什麼專業的演員,如果非要演戲真的話,你不覺得,反倒是代式的全投比較好嗎?”
我無語。
安清澤繼續說:“沒關系,重點在于投過后,所做出的理智的選擇。如果真的一點都沒有了的話,你覺得能夠功騙得過齊宇嗎?要的,就是還沒放下。這才有功的可能,或者說,這一點,恰恰就是良好的前提啊。”
我迷茫的看著安清澤,覺得心里特別的不安:“可是,秦,難道不會用事嗎?如果發現自己還是很齊宇,還是離不開齊宇了呢?畢竟,曾經是把齊宇當作自己命一般去過的啊。如果……”
我有些說不下去了,那些個如果的可能,實在是太讓我害怕和不安了。
安清澤嘆氣:“好啦,沒事的,不可能的。秦當年吃過的那麼多虧,難道是白吃了?況且,你不應該對自己的妹妹有些信心嗎?是你的妹妹,什麼樣的格你不知道嗎?那種傷害,這一輩子只要有一次,就已經足夠了,日后即便再多的甜的表象,都永遠不可能抵償得了的。”
安清澤很自信的說著,我覺得有些啞然,因為安清澤為姐夫,卻比我這個親姐姐還要相信秦。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擔心過度了,但是正是因為我是的親姐姐,所以我才沒辦法完全安心。
回去之后,齊墨也看到了新聞,非常不安的問我:“月牙兒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難道真的是被洗腦了不?”
我無奈的了角,卻始終不出一的笑意出來:“嗯,可不就是被洗腦了嗎?”
齊墨回房間之后,安清澤一個人坐在床上,很久沒說話。我也沒有打擾他,我知道他心里其實真的特別不是滋味,應該比我更甚。我至,還有齊墨,可是安清澤為了我,沒有要自己的親生孩子,一直就把月牙兒看作自己的千金兒。現在月牙兒說得話,可不只是針對我一個人的,一掌也拍死了他。我能夠想象得到安清澤心里到底有多打擊,有多傷心。
我輕輕的坐到床上,然后挪,從后面抱住了安清澤的腰部。我沒說話,就這麼一直安靜的陪在他邊。我們的在一起,有著微微清淡的暖意。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什麼,或者是做些什麼。我想,所有我能夠做的,現在就是陪在安清澤的邊,陪著他傷心和失,也陪著他燃氣希。我想到了安清澤說的話,我和月牙兒是他的底線,心口暖暖的。
“月牙兒,真的養不嗎?”安清澤閉著眼睛問我。
我覺得口像被人扎了一刀似的,然后勉強的說道:“你想不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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