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有多齊慕嗎?你口口聲聲的說著,你說我可以為了他放棄生命,是啊,乃至放棄生命。你雖然上,是如此的冠冕堂皇的說著,可是事實上,你本就不懂,你不會曾經會過那種,為了深的人,可以去死的。
我可以為齊慕去死,而可悲又可笑的是,齊慕,卻是可以為你去死的人。你倒是說說看啊,這算個什麼事兒呢?
秦可,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麼嗎?
那就是,我李文婷心心念念的,小心翼翼的放在心尖上的人啊,你竟然就是這麼的,這麼的,毫不珍惜。你是怎麼對齊慕的?你是如何浪費和拋棄了他的一片真心的呢?秦可,我討厭你,我對你的厭惡,不是從我知道齊慕深深著你開始的。你應該知道我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我絕對是個能夠接自己深的人,心里著別人這樣的事實的。
我很清楚的知道,深一個人,再如何的想要得到,可是想要和事實上是否真的能夠得到,這都是兩回事。所以,我也不是什麼蠻橫不講理的人,我并不是不允許齊慕心里裝著你,也并不是不能夠接,自己并沒有得到齊慕的心。我只會恨你,明明都已經得到了他的心,卻毫不去珍惜。
你可以那麼肆無忌憚的傷害他,背叛他的,就是我所有恨你的理由了。”
我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李文婷,說真的,我是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麼想的。
李文婷這個人,在我的心里,向來是豁達的。跟林安是不同的,這一點我一直非常的認同。可是后來,還是改變了,變得奇怪了起來,所以我開始覺得很難。我很懷念,曾經李文婷喊我可兒姐姐的時候。那時候我覺得,李文婷就是曾經的米思思,同樣的熱洋溢,同樣不懼悲傷和磨難。可是,生活和,還是將摧殘至此,我真的覺得,非常的可惜又悲哀。
“李文婷,你非要這樣,我也沒有辦法。我跟你之間,本來就是無話可說的地步,不過,有一點,我實在是不能贊同,畢竟,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你為什麼非要牽扯到臧的上呢?人家臧還是個大學生,還年輕,你這樣說,就是在跟林浩然之間,還未能夠真正的踏實之前,就給他們制造麻煩,你自己也是有過的人,也是在里,過傷害的人,所以你更加應該明白,這樣子造的痛苦,究竟有多深刻。你自己尚且不能夠忍,對待臧,又何其忍心?”
我對李文婷說道。我跟之間的事,再多,我都覺得理所應當,但是牽扯到別人,牽扯到無辜的人,我就覺得,很過分了。
李文婷冷笑著對我說:“我現在管不了那麼許多了,我連孩子都沒了,我的人生,早就已經沒有什麼未來了,我所有的希,不過是能夠讓齊慕,開心一點。你本不懂我的心思,我跟你不一樣,我一直以來的追求,不過是齊慕能夠更加幸福一點,而你呢?你所有想的,都是你自己,我什麼都沒有了,反正我也什麼都不在意了,我活著的唯一意義,對我而言,對現狀而言,都是齊慕。你懂那種覺嗎?所以,多麼可笑的是,你竟然還讓我去考慮什麼臧,臧怎麼樣關我什麼事啊,我現在,還有什麼多余的力氣,來管臧嗎?”
我皺眉:“你李文婷,你現在怎麼還不講道理呢?你自己怎麼樣,再怎麼樣都是你自己的事,你怎麼可以隨便的就牽扯到人家臧的上呢?臧沒有惹你吧?”
李文婷淡淡的冷冷的看我一眼,然后轉離開。我心里雖然很不舒服,但是也是真的無計可施。畢竟,我管不了李文婷的做法,只是覺得,很對不起臧了。
回到會議室里之后,總覺得那個臧的眼神,時不時的,就有意無意的看向我,我心里自然是有數的,知道臧是為什麼在看我,也知道聽了李文婷的話,肯定心里不舒服的很,不過現在再如何都是大局為重。
又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會議結束了,其實在我們回去的時候,就已經是最后的收尾工作了。
齊慕跟李文婷離開的時候,一眼都沒有看向我。我心沉重的轉移視線,也不敢多看他。林浩然跟臧,沒多久也離開了。我看著安清澤低頭收拾資料,問道:“所以,你們到底打算怎麼做?”
我很擔心秦的安全,既然是打算行了,那麼秦在這個計劃里,究竟扮演了什麼樣的角,擔任了承擔了什麼樣的任務和責任,我都想要知道。而剛剛他們說的太多,我的大腦細胞都要承不住了,某種意義上,我是真的很佩服安清澤的,明明大學本科跟我一樣,學的是音樂的專業,可是卻能夠在商場上,混跡的如此的,游刃有余,就好像,一開始就已經研究了這一切的運作,很多年的那種人一樣。剛剛跟齊慕,還有林浩然這些人在一起談事,也完全融其中,毫沒有什麼半路出家該有的樣子。
“擔心秦吧?“安清澤抬頭看我,到了這個時候,才終于微微的從他的眼睛里,能夠看出幾分,仍舊算是微弱無聞的疲憊。我真的不明白,安清澤怎麼能夠這麼的強大呢?好像無論有什麼樣的事,什麼樣的煩惱,什麼樣的力,他都是能夠一點點的承擔著的。跟他在一起越是長久,越是能夠覺到這樣的。
他不是那種從一開始,表面上便能夠讓你看出來,十分強大而冷漠孤傲的人,但是卻是緩慢流暢的歲月里,一點點一滴滴的滲著本的耐力,逐漸讓你覺得,他是個多麼靠得住的男人的那樣一種人。他好像一壺醇酒,越是漫長的歲月流逝,越是能夠發掘其中的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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