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曦月一路強撐著將蕭烈扶進房間,中間幾次踉蹌,都差點連帶蕭烈一起摔了。
“呼呼……蕭將軍,你真的重死了!”
將扶著的人用力摔進麵前的床榻,重重了一口氣,平息半天才有力氣吩咐麵前的小二。
“麻煩,請馬上準備一個木桶,裏麵倒上水,再準備一壺熱水,謝謝。”
小二哥才反應過來,用力點了點頭,然後一陣風似的跑了。
“砰”,門被帶上的聲音響起,葉曦月看著那震著的門,又大大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使勁推了推蕭烈。
“將軍,你沒事吧,快醒醒!”
蕭烈躺在床上,完全是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樣,隻是眉頭狠狠攏著,像是睡著了整個人仍然不安生一般。
葉曦月睜大眼睛瞪著他,這真要了命了,蕭烈睡著了,怎麽該怎麽把他弄進木桶裏用熱水泡一泡。
這次施針會帶著點兇險,不但得有完全沒人打攪的環境,蕭烈還必須極端配合才行。
什麽極端配合?
就是葉曦月說什麽,蕭烈都必須照做,而且他上的位必須全都無條件打開,徹底地配合。
上位無條件打開,這一點就夠嗆了!
所以葉曦月想到的法子就是讓蕭烈在木桶裏好好泡個熱水澡,最好是水很燙那種,讓那種刺激才能配合著將位打開。
但是現在蕭烈暈過去了,那憑的那點力氣,本就別想將人弄到床上。
拉著蕭烈的手就直接把脈,脈象比之前更加的兇險,起起伏伏,速度快到讓葉曦月瞬間變了臉。
“將軍,將軍……”
葉曦月索手在蕭烈臉頰上輕輕拍了拍,又拍了拍,拍完就滿臉凝重地上手去解他裳的扣子。
小二哥發誓,他剛才敲了門的,隻是裏麵的人沒反應。
等他推開門,哪知道會看到那麽刺激的一幕。
兩個男人,一躺一坐,材纖瘦、坐著的那一個居然慢慢俯,離躺著的那一個越來越近,還手就解他的扣子,這怎麽瞧怎麽曖昧。
他心裏暗自嘀咕,難道這兩人竟有那龍之癖?!
葉曦月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剛解開了蕭烈領口的三顆扣子,讓他可以氣,然後便轉看著小二哥拎上來的木桶。
看到那個尺寸最多能坐下一個孩子的木桶,額角輕輕了,“小二哥,你這個木桶,要我們怎麽洗澡?”
小二哥冷不丁聽到葉曦月的聲音,腦子裏完全糟糟的,臉上表也有點懵。
他手上還拎著一壺熱水,將木桶一甩,熱水一放,就急匆匆地道:“客,這是你們要的東西,不打擾了!”
他說完,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消失在了門口,臨走的時候居然還非常自然地帶上了門,一副要幫他們遮醜的表。
陸笙看著他做賊似的樣子,滿臉的頭疼,這都腦補了些什麽啊,那副表。
“將軍,你再不醒,我可上手直接服了啊!”
本是縣令家的千金,陰差陽錯卻被嫡母逼迫嫁入農家。 她穿越而來,身系異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婆家如魚得水、相親相愛,干翻各路極品,過上了不一樣的農家生活。 嫡母: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早知道這樣,我打死也不會讓她嫁!
一朝穿越被抓去睡了王爺 卻沒有想到,回到家里面居然要被退婚 沒關系,反正她已經睡了前任的王叔了 算起來,前任要叫她王妃嬸嬸哦…… 大半夜的王爺來襲,床榻之間,女主跪地求饒 “王爺,我錯了……”
殊麗白日裏是尚衣監的女官,夜晚是替帝王守夜的宮女。 無疑,殊麗是受寵的。 可她心裏清楚,自己不過是從不敢多瞧主子一眼的奴婢罷了。 新帝陳述白喜歡安靜,殊麗守夜時幾乎不會發出任何動靜。 兩人井水不犯河水,直到殊麗在宮裏最好的姐妹被權宦強行帶走,纔不得已求上了九五至尊。 帳簾拂動的龍榻上,新帝手持書卷,不置一詞。 殊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就是撼動不了帝王冷硬的心。她知自己貌美,一咬牙,緩緩站了起來:“奴婢伺候陛下…安寢。” 灰綠色宮衫下,姣好的身段映入帝王淺棕色的瞳眸。 * 新帝陳述白清心寡慾,唯一破例的那次就是對殊麗。 太后得知兒子開竅後,急着爲他充盈後宮。身爲帝王,三宮六院是尋常,陳述白沒有過多在意,只是拍了拍殊麗的腰窩:“認真些,當心朕罰你。” 殊麗知道皇家薄情,沒想蹚這趟渾水,也爲日後謀劃好了出路。可就在選秀的前夕,她發現自己懷了身孕。 這是壞了宮規的大忌。 * 近些日子,宮人們發現,帝王心情不佳,似乎與出逃的宮女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