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曲婉心里特別不愿,但是為了兒子只能豁出去了。
如果凌慕白今天晚上想要,不會拒絕,還會配合他。
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但是凌慕白一直在書房里忙碌,最后曲婉太困了居然睡著了。
雖然已經到了日子,但是今天不是正式的排-卵期,也沒有必要主去勾-引凌慕白。
第二天早上,曲婉來到公司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總覺得有人盯著自己。
一開始覺得是自己太多疑了,后來去洗手間的時候聽到兩個同事在議論。
“我一開始就覺得眼,沒想到前一段時間電視相親的人就是。”
“可不是嘛!我記得當時和一個很普通的男人牽手功了,還以為早就結婚了呢,真沒想到……嘖嘖!”
“我早就覺得是和電視臺串通好,故意炒作嘩眾取寵的,那些都是為了收視率,至于背后的事誰說得準?”
“一個擔心媽媽到底哪里好?先是王總,后是凌總,全都圍著轉,真不知道看上什麼了。”
“臉蛋唄!”另一個人回答,“長了一張狐貍的臉,天生就會勾-引男人。”
“臉蛋漂亮有什麼用?一個爬男人床的賤三而已,永遠上不了臺面!”
曲婉咳嗽一聲走了進去,幾個同事驚慌失措,立刻逃走了。
聽了剛才那些話,曲婉還有些奇怪,這些人為什麼忽然之間把所有的過去都出來了?
正心里不舒服的時候,林依依打來電話,“婉婉,出事了!有人把你住進凌慕白別墅的事曝出來了,現在上都在罵你是賤三,你要有心理準備。”
曲婉愣在當場,好長時間才反應回來,趕回到自己的工作間打開電腦上,里面鋪天蓋地的攻擊全是針對的。
周圍同事也一個個指指點點,私下悄悄議論。
上出了和凌慕白一起乘車,一起吃飯,一起進出新湖別墅的照片,還特意指出凌慕白已經訂婚,把曲婉說勾-引男人的慣犯。
上還說之前參加相親節目是為了搞噱頭,其實本沒有孩子,也不是單親媽媽,是一個始終以嫁豪門為最高理想的賤三。
前后爬上了很多有錢人的床,從肖煜,到王子承,再到凌慕白,明知道凌慕白已經訂婚了,還不知廉恥的和凌慕白同居。
下面的評論一邊倒,滿屏幕都在罵賤三,曲婉氣的兩手發抖,努力制住自己的緒。
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些,到經理辦公室請了假,需要找個地方安靜一下,想一想接下來的事該怎麼做。
剛走出公司,迎面沖過來一群扛著攝像機的人,對著一頓狂拍。
幾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一看就不像記者的‘記者’,沖上前大聲的問,“曲姐,你不知廉恥勾-引男人,到底是誰給了你勇氣?”
“騙取廣大友的同,結果是一個賤三,虧我以前還同你的。”
“這種不要臉的人必須曝,讓所有人都看一看骯臟的-和靈魂。”
“我恨不得打死!”
閃燈不停的拍,刺痛了曲婉的眼睛,耳邊全是污言穢語的攻擊,甚至有一個‘記者’直接沖過來抓住了曲婉的頭發用力扯。
曲婉沒有打過架,頭發被拽的生疼,只能兩手胡擋住落下來的拳頭和掌。
幸好大樓里的保安出現的比較及時,經理也從樓里沖出來把曲婉救出來,給凌慕白打電話匯報況。
凌慕白得到消息顧不上上班了,立刻給曲婉打電話,發現電話打不通就親自開車趕了過去。
凌慕白到達曲婉公司,曲婉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那幾個鬧事的人和記者被保安控制住送去派出所了。
凌慕白打電話到江家問曲婉的下落,蘭姨說一直沒有回去,凌慕白趕到新湖別墅也沒有看到曲婉的影。
他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去曲建國那里,卻在樓下看到了王子承的車子。
王子承和凌慕白一起進了家門,曲建國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出現很詫異,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王子承和凌慕白沒有把事告訴曲建國,只說如果曲婉回來,立刻打電話通知他們。
從曲建國家里出來,凌慕白又給林依依打了電話,林依依也說沒有見到曲婉。
王子承和凌慕白難得一次沒有見面就打架,兩人商量著分頭行,誰先找到就通知對方一聲,然后找最近的地點集合。
凌慕白開車把曲婉有可能去的地方全找了一遍,舊城區的筒子樓也去了,都沒有找到曲婉,他已經不知道該往哪里繼續找了。
每隔十分鐘他就給蘭姨打一個電話,蘭姨一直回答曲婉沒回來。
凌慕白不停打電話讓蘭姨也意識到事有些不對勁,江振東還在上班,蘭姨不知道該不該把這邊的事告訴江振東。
凌慕白讓蘭姨先不要把事告訴江振東,這件事如果讓江振東知道,肯定第一時間氣瘋了。
這個時候最開心的就屬秦素蓉和江馨月母,兩個人坐在房間里刷著新聞,心一片大好。
曲婉,你也有今天!
天漸漸暗下來,凌慕白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只能漫無目的的游了,只盼著在某個角落里忽然看到曲婉的影。
他跑了無數條街,轉了無數的巷子,曲婉就像失蹤了一樣,完全找不到蹤跡。
就在他要絕的時候,王子承打來電話,凌慕白以為他找到了,“在哪里?婉婉在哪里?”
“還沒找到!”王子承也跑的筋疲力竭了,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地方,“凌慕白,你知不知道婉婉母親的墓地在哪里?”
凌慕白瞬間明白了王子承的意思,江城這麼大,卻已經沒有曲婉容的地方,很有可能跑到后山的墓地去了。
凌慕白立刻調轉車頭向城外開去。
到了山腳下已經天黑了,晚上上山很危險,凌慕白急匆匆往山上跑,好幾次被石頭搬到,手臂上磕出了。
好不容易跑到墓地,周圍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他不知道哪一個是曲夢瑤的墓碑,急的開始大喊,“婉婉……婉婉……”
黑暗里沒有人回應他,只有山頂冷冷的風不停吹過來。
他一邊喊一邊尋找,忽然腳底下搬了一下,他低頭一看是一只士的鞋子。
曲婉果然在山上,他憑著記憶的位置,慢慢索著靠近曲夢瑤的墓碑,終于看到地上蜷著一個的影。
“婉婉!”他心疼的大喊了一聲,迅速出雙手把摟在懷里。
曲婉已經昏迷過去了,不控制的打哆嗦,一會兒燙的像火爐,一會兒又冷的像冰塊。
凌慕白了幾聲沒反應,一把抱起就往山下跑,剛好王子承也來到了山腳下準備上山。
“婉婉怎麼了?”
“發燒了,忽冷忽熱。”
王子承要去他懷里抱曲婉,被他躲開了,“你開車!”
這種時候王子承也不和他爭執,立刻發車子開過來,凌慕白抱著曲婉坐進后排位子上,“開快點,趕去醫院!”
王子承已經顧不得和凌慕白計較,重要的是要抓時間把曲婉送到醫院去。
曲婉昏迷中渾滾燙,腳上的鞋子也丟了一只,沒穿鞋的腳上已經被石頭磨破,流出了。
凌慕白心里疼痛不已,都是自己把害的這種地步,自己真是個混蛋!
王子承和凌慕白很快把曲婉送到了醫院,醫生一番急救后曲婉被送進了病房,醫生告訴他們,沒有大問題,休息休息會好的。
聽醫生這樣說,王子承和凌慕白對視一眼,雙雙松了口氣。
曲婉從公司沖出去后,稀里糊涂的爬上了一輛公車,公車到了目的地,下車又上了一輛,就這樣,從一班車的換到另外一班車,就這樣茫然的坐下去,一直到后來公車上只有一個乘客。
夜幕籠罩下來,窗外的景變了黑乎乎的一片,當公車上的自報站報出南山站三個字,曲婉一下子站了起來。
公車司機打開門,慢慢的下了車,夜風吹在的上冰涼涼的,打了個激靈,終于反應過來了。
終于明白了自己為什麼下車,母親就在山上,這是來尋找母親了,這世間的所有人都會嘲笑鄙夷,只有母親不會。
曲婉跌跌撞撞的向山上走去,山路不好走,又黑,卻覺不到害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找到母親,只有母親會給安和呵護。
腳下的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一只,終于來到了曲夢瑤的幕前。
曲婉半坐在曲夢瑤的墓碑前面,靜靜的凝視著母親的照,曲夢瑤笑得那樣的,那樣的溫,那樣的慈。
手了的臉,然后靠在了墓碑上面,就像是又回到了母親的懷抱,是那樣的安心,從未有過的安心,慢慢的,倦意襲來,就那樣睡了過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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