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夫人自己服用藏紅花治病,熬藥的時候弄混了,一不心就放進了燕窩里面。”
這個理由太蹩腳了,曲婉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相信。
“你不用替辯解了,吃藏紅花治病?是嫌命長了嗎?我沒聽說過五十多歲的人有服用藏紅花的!”
年輕的人沒有生育需求的,有些人會用藏紅花配中藥調理,但也沒有整藏紅花直接扔進粥里的。
曲婉臉冷,劉蘭芝見自己越描越黑,干脆也不說話了。
車子在凌家門口停下來,曲婉第一個下車,劉蘭芝也趕跟著出來,往別墅里面走。
客廳里沒人,曲婉啪的一聲把保溫桶放在桌子上,“孫蘭呢?出來見我!”
劉蘭芝趕阻止嚷,“夫人可能在樓上休息,你還是點聲吧。”
“讓出來!”
“夫人休息的時候最不喜歡被人打擾,曲姐,你坐在沙發上等一等吧,夫人應該很快就睡醒了。”
現在不是中午,也不是晚上,睡什麼覺?
曲婉心想,孫蘭肯定做了虧心事,不敢出來見,故意躲起來了,“好,不下來,我就上去找!”
說著話抬步往樓上走,劉蘭芝攔住,“曲姐,你不能上去啊。”
“你干什麼,我讓你下來,你不,又阻止我上去是什麼意思?”說完甩開劉蘭芝的手上樓。
劉蘭芝跟在后走了兩步,放在沙發轉角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只好轉去接電話。
曲婉曾經在這里住過多年,知道孫蘭的臥室在哪里,也不等劉蘭芝,自顧上樓去了。
孫蘭的臥室在二樓右手邊最靠近里面的那一間,曲婉走到門口,抬手敲了敲門,等了一下沒聽見有人出聲,就又敲了一下,還是沒人應,心里就有些不耐煩了,也顧不上禮貌,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一走進房間,曲婉就愣住了,床前的木地板上,孫蘭趴在地上一不,似乎是暈過去了。
慌忙走過去蹲下子查看孫蘭的況,只見孫蘭雙眼閉面蒼白,臉上有一個掌印子,額頭右上角又紅又腫,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所致。
的心一沉,輕輕拍了拍孫蘭的肩膀了兩聲凌夫人,不見有反應,忙又檢查了一下的呼吸心跳,都十分微弱,不更是著急,揚聲了兩聲劉蘭芝,就從隨帶來的手提包里面拿出手機撥了10急救電話。
在打電話的時候,劉蘭芝也上來了,一見屋里的形,整個人就跳了起來,“哎呀,曲姐,你把夫人怎麼了?你打了?”
曲婉掛了電話皺起眉頭,“你胡說什麼?剛才我一進來就看見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蘭芝狐疑地瞪著,“不可能啊,我走的時候夫人還好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倒在地上,你看臉上有掌印子,一定是你剛剛進來打了,還把推倒在地上的,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沒有,你別瞎說。”曲婉又急又氣,實在想不到自己會被如此誤解,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孫蘭,知道現在不是爭辯的時候,還是趕先救人要。
要劉蘭芝幫忙把孫蘭的子翻過來,把的頭側向一邊,又拿起床上的被子蓋在上,以免躺在地板上涼加重傷。
在做這些,劉蘭芝卻大呼的下樓了,里喊著,“快
“婉婉,你找我啊,有事嗎?”凌慕白的聲音里充滿了欣喜,難得曲婉會主打電話給他,也難怪他會那麼高興。
曲婉咬了咬,道:“凌慕白,我現在在你家里,你媽媽暈倒了,你趕回來一下。”
凌慕白倒吸一口冷氣,“你說什麼?我媽媽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還是趕回來再說吧!”這個時候三言兩語也沒法說清楚事經過,曲婉還是決定等凌慕白回來當面跟他說清楚。
電話那邊凌慕白急切說道:“好,我馬上回去,你了救護車了嗎?”
“已經了,救護車應該很快就到。”
電話掛斷了,門外響起腳步聲和嘈雜聲,劉蘭芝又跑上樓來,后還跟著凌家司機老吳,還有一名門口的保安。
劉蘭芝手指了指孫蘭,對老吳他們說道:“快把夫人抬起來送到醫院。”
曲婉連忙制止,“現在傷了腦袋,不能隨便,要等醫生來才行。”
“醫院離我們這里有些距離,等到他們來還不知要多久,不如我們自己送過去更快些。”
劉蘭芝說著推了一下老吳的胳膊,“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把夫人抬起來。”
“都說了要等醫生來才行,你怎麼就不肯聽我的?”曲婉制止。
來人啊,夫人暈倒了,快來人啊!”
曲婉也不管,拿起手機撥通了凌慕白的電話號碼。
“就是把夫人弄這樣的,不能聽的,趕把夫人送醫院,快!”劉蘭芝卻不聽。
“劉蘭芝,這樣搞出了事你負責?”曲婉怒了。
見這樣一說劉蘭芝不說話了,卻又拿起電話給凌慕白打電話,“凌總,趕快回來,夫人暈倒了。”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救護車來了,醫護人員對孫蘭做了初步檢查,心地把抬上擔架送上車,吊上藥水上了氧氣袋。
曲婉和劉蘭芝一起坐上救護車去了醫院。路上,曲婉又給凌慕白打了電話,要他直接去醫院。
到了醫院,孫蘭被送去急救室進一步檢查,這時凌慕白和南風一起也趕了過來,他跟院長很,在路上已經打了電話給院長,院長親自過來指揮搶救。
經過檢查,孫蘭被診斷為重型顱腦損傷,是頭部到重撞擊或者是跌倒造顱出,需立即手治療。
凌慕白被醫生去辦公室簽手同意書,曲婉站在辦公室門口,一顆心七上八下,為孫蘭擔憂。
很快,孫蘭被推進了手室,凌慕白、南風、曲婉和劉蘭芝四人一起在手室門口等著。
剛才凌慕白忙著為孫蘭辦理院手的各項手續,顧不上詳細問孫蘭傷的原因,現在靜下來坐下,他看向曲婉,問道:“婉婉,我媽媽究竟是怎麼傷的?”
曲婉還未開口,坐在旁的劉蘭芝就憤然說道:“凌總,是曲姐把夫人推倒在地上弄得傷的。”
曲婉愕然看向劉蘭芝,“你胡說,我沒有推。”
凌慕白看看劉蘭芝,又看看曲婉,眉頭擰了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婉婉你說。”
曲婉瞪了劉蘭芝一眼,把事說了一遍。
“今天下午劉嬸提著一個保溫盒去找我,說是你媽親手做的燕窩給我補子,還要我一定要當著的面馬上吃掉,我打開來看了一下,那燕窩里面有藏紅花。
你應該知道服用藏紅花會導致流-產。我沒有吃,立即拿著燕窩去你家,想問一下你媽媽為何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走進你媽臥室里,就看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我就趕打了10電話救護車過來,又打電話給你。”
“不是這樣的,凌總。”劉蘭芝急忙爭辯,“夫人怎麼可能會在燕窩里面放藏紅花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會害自己的孫子?”
曲婉冷笑,“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剛才也看到那些燕窩里面有藏紅花,并不是我冤枉。我也想不到會那麼狠毒,居然連親孫子也要害。”
凌慕白的臉沉了下來,目凌厲地看著劉蘭芝,沉聲問道:“劉嬸,是不是這樣?那燕窩里面真的有藏紅花?”
“燕窩是夫人做的,里面有沒有摻其他東西我不清楚,夫人要我送過去,并且親眼看著曲姐吃了才行。我當時也沒看,就直接送過去了。
曲姐暫時不想吃,拿著燕窩進屋了,沒一會兒就說燕窩有問題,我一看里面真有藏紅花。可我不認為夫人會這麼做,凌總你可不能讓夫人人誣陷。”
劉蘭芝這話分明意有所指,曲婉聽出來了,心里一陣惱火,沖吼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沒事干自己往燕窩里面放藏紅花來誣陷凌夫人嗎?”
劉蘭芝撇撇,“我沒這麼說,反正我相信夫人絕對不會害人。這藏紅花莫名其妙冒出來,實在讓人想不通。”
曲婉道:“什麼莫名其妙冒出來,本就是你送過來的。”
“行了,你們不要爭了。”凌慕白抬手制止們繼續爭吵,他已經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只覺得這件事太過不可思議。
為孫蘭的兒子,他很了解自己的母親。孫蘭雖說格暴躁,強勢霸道,但是心腸并不狠毒,絕對不會做出在燕窩里面放藏紅花來加害曲婉的事。
更何況曲婉肚子里的孩子是的親孫子。如果孩子沒了,瑭瑭也會沒救,那麼想要孫子,怎麼可能會對孫子下手?
至于曲婉,凌慕白同樣是非常了解,心地善良,為人坦,本就做不出故意在燕窩里面放藏紅花來陷害孫蘭這種事。
可是如今這事卻實實在在發生了,怎能不讓他覺得奇怪? 快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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