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心里空的。

他以為殺了肖雨軒跟顧初暖，他會開心。

可為什麼會那麼痛。。

連呼吸都是痛的。

一路不知道跌倒幾次，又爬起幾次。

沒人知道他眼角下兩行清淚。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唯剩過往跟顧初暖相時的畫面鋪天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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