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了一個，天大的人。”

宋夙低聲說。

若不是葉姑娘的話，譚北辭之死，會是他的心結，而跪地磕頭，鑽之辱，也讓他無法立足。

宋夙閉上了眼睛，雙肩輕微地。

良久，他說：“傳令下去，日後見到葉客卿，如同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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