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兄弟，順天府和應天府那邊的競比也屬君子之爭，誰勝誰負也很正常，……”楊嗣昌不得不先緩緩頰，侯恂這等話語說得太過，若是讓人傳出去，必定會引發一場風波。

“那意思是崇正書院其實並沒有信心，候兄只是說著玩玩兒？”馮紫英不給對方機會，哂笑道：“那還這麼義憤填膺的模樣幹什麼？裝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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