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撒謊的時候眼睛會眨得很快。從第一個問題開始你就在對我撒謊。”他笑容冷到冰點，一點點靠近。

流年瞬時間慌了起來。

真的只是個紙老虎，口頭上的功夫，一有人靠近就笨得無可救藥。

慌地不知如何是好，容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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