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這些話的時候，依然單膝跪在地上，沒有起來，他微微仰著頭，看著站在他面前的人，眼眸里全是的影子，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見他這麼老老實實的回答，蔭眉頭微挑，這還差不多。

蔭手把莫拉了起來，笑著開口，“先說好，我窮人一個，給不起嫁妝，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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