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為什麼啊？”柳泰想不明白，他心里憋屈的要死，但老母親還這麼對他。

柳老太太過去拉著楊慧芳，手拭去的淚痕：“好了，別哭了，讓小輩的看笑話，媽相信你。”

柳泰仍舊爭辯：“媽，你未免太偏心了，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你還護著！”

老太太瞪他一眼：“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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