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來話的小蕊后悔了，可說過的話和潑出去的水一樣，哪里還能收回。

寒晗被小蕊的話問的一頭霧水，“怎麼了？”

“沒什麼，你什麼時候見過他？”小蕊重復了一遍，比起被寒晗哥責罵，更想知道柯楠是不是真的對他撒了謊。

柯楠轉圈喃呢著，“完了完了，被發現了小天使再也不會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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