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病人來說，最殘忍的問題莫過于此了。

誰都不想面對，但柯毅還是想心中有數，他很怕哪天就是自己的末日，更怕哪天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在什麼準備都沒有的況下，什麼都沒有代，什麼都來不及做。

與其如此倉促，不如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徐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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