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地方，我好像來過。”

葬龍淵最深，李子夜看著周圍似曾相識的景象，傳音說道。

“你來過？”

澹臺鏡月詫異地問道，“這怎麼可能，難不，你是某個神明的轉世？”

不對，也可能是某個神的轉世。

當然，后面半句，澹臺鏡月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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