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他不不慢的說，“宋云洱，人還是仇人，你選一個！”

宋云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看著他那一臉淡漠又炎涼的表，心又是狠狠的揪痛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朝著他揚起一抹淺淺的釋然的微笑，“如果我選擇人，你是不是會讓季芷妗離開呢？我們能回到五年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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