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嗎？」顧瓷臉，都要麻木了，時而在天堂，時而在地獄，陸知淵讓會了雲端飛車的刺激。

「嗯，你看起來很難過。」顧子遇想了想，為了模仿緒，他看過千上萬張難過的臉，記住每一張難過的表。

「媽媽只是累了。」

顧子遇搖頭，「是爸爸兇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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