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里沒有其他的東西，關上柜門后，陳歌又對著柜拍了張照片。

“柜子四角釘有四個紅的釘子，所有隙都用明膠帶包裹，這個柜能在第三病棟里完好無損保留這麼長時間，應該和這種種布置有關。”

他想要將紅釘子弄出來帶走，但試了半天也沒有功，四釘子深深釘柜四角，好像已經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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