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高估自己，還低估了自家老古板。

　得償所愿這事，不是說人膽子大他就不難了，現下雖沒有被卡車碾過的覺，但該痛還是痛。

　盡管江教授再，準備再細致，理論大師第一次不是紙上談兵而是實踐，不舒服很正常。

　看著戚白裹在被子里哼哼唧唧，江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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