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雲說不看就不看，他強的擁著我睡，直到我的手機鬧鐘響起。上鬧鐘是為了能在他離開前看他一眼，我也不知道這種小念頭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就好像夫妻之間目送一人出門那樣，不捨。

他斜靠在床頭，看著我翻出來的怪鳥的照片。

「這醜東西是惡鬼道上的路標，大概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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