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二娘子心中不安，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麼了？」

張司九竭力笑得溫點：「你怕疼嗎？」

柯二娘子心里「咯噔」了一聲：「怎麼了？」

「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你先吃顆藥也是行的，不過等不及藥起作用了。」張司九盡可能的語氣溫。不想讓柯二娘子太過驚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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