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合適的合作對象。

趙山河搖搖頭，不急不緩地說道：“暫時還沒有。”

不是有所瞞，是真的沒有最終敲定。

聽到趙山河這樣說，顧前洲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三個人又談論了會事后，顧前洲就識趣的先行告辭離開。等到送走他回來后，柳本琿無奈地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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