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婳看男人的臉是模糊不清的，但是這語氣，對了。

是顧北弦。

別人沒這麼對說話的。

有心想反駁他兩句，心勁兒又不足，很難。

不再說話，把臉埋到他懷里。

一只手臂綿綿地搭在他的脖子上，勾著，不讓自己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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