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瀟依深深注視著樓離，突然發覺他的氣息，比以前更加鬱了。

卓瀟依瓣微抿，微微別開了眼睛，冷聲說道。

「我很想把你離開骷髏島的那天，當做永別！」

樓離微愣了一下，眸底閃過一抹失落。

很快，他斂了斂緒，輕笑一聲，說道。

「我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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