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揚并不打算在這里耗費太多時間, 也沒打算逐一列舉理由來說服對方，對他而言，這甚至就不是一場談判，只有提出訴求、對方接兩個步驟。

當初陸江寒在開導他的時候, 曾經說過“品牌始終是你的, 只是暫時雇了一個免費經理人”這句話, 當時并沒有太多概念，但隨著后續和易銘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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