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臨計劃已經結束了兩個多月，關于當時歐洲事件的一些報也已經流傳到了大眾參加者之間，聽到有人說起這些的話語，方然忍不住回頭去，剛路過的吧臺邊是個看上去資歷很深了的年長參加者，

他就像現實里在小酒館里談論國家大事的老人那樣低沉說著。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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